「看見對面小隊動向報一聲。剩下的你們開心就好。」
「嗯?」謝以恩下意識地發出了一個疑問詞,不過沒有下文。
大概是驚訝於她的指揮只有一句話,又清楚要聽從她的指揮,不應該多問。
朝晚見他沒提問,也懶得做多餘的解釋,拉著身邊的人就打算漫無目的地走:「去找過酒去。」
首要目標就是過酒。
畢竟他太有意思了,有意思到想第一個解決他。
個鬼。
她覺得,對面幾個人他的威脅最大。
慵懶的人應該已經習慣了她的指揮風格,但是謝以珩保證血手的人絕對沒有。畢竟血手的指揮就算本來是話嘮,最後也被帶的變成了話嘮。
所幸他還算了解她,就算沒會意人就在身邊也可以直接問。
他在群裡對她的話進行了補充:「她的意思就是,遊擊想必都會的,打得過就上,打不過就走,其他的你們愛怎麼玩怎麼玩。看見對面的人,報你現在的坐標。如果有人來了,匯報有多少人來了。如果他們撤了,他們是往哪個方向撤的。」
接下來的時間裡,謝以珩在前面帶路,順便留意周圍的事情。朝晚一直在盯著地圖,看著無雙等人的總體動向。
「他們在往這包,附近的人抱團從東邊繞走。」
「過酒在xx往南走,在附近的人自己掂量一下打不打得過。打不過就先盯著。」
「盛世的人集中在xx附近,秒牧師。」
「避開xx那的空空如也主力軍。」
「追擊故鄉謠的人。」
這邊血手和慵懶的群裡除了匯報情況和指揮的聲音外沒有任何一個人有多餘的一點聲音。
謝以珩意識到時都震驚了。
這似乎是兩幫的第一次全面合作。在上個遊戲的時候,兩幫還血拼過。在這個遊戲裡,雖然沒有大的糾紛,但也互相看不順眼。能如此的配合朝晚的指揮,真的是難以置信。
不得不說,不管是血手還是慵懶,成員對幫會的忠誠度還是很高的。
之前有人無聊做過統計,用有多少在幫會裡有一定影響力的成員反水,來衡量幫會的凝聚力。
血手和慵懶是為數不多的沒有這種成員反水的幫會。
雖然他不太清楚這種有一定影響力是怎麼評判的。
兩人之間長久的沉默突然被朝晚打破了:「我覺得對面大概已經內訌了。」
「嗯?」
「感覺他們決策上有點混亂。」所以地圖上看著他們的行動軌跡有點混亂。
「surprise。」他雙手捂臉,眼睛睜大。
過於浮誇,顯得一點也不真誠。
朝晚難得地停下了腳步,視線離開地圖超過十秒,盯著他許久,緩緩吐出幾個字:「我覺得你變了。」
他秒會意她說的是什麼上的改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和你一起待久了,所以慢慢也在向戲精發展。
她眨眨眼,對他做了個嘴型。
滾。
正如朝晚猜測的那樣,過酒那邊確實出了點問題。
他正壓抑著怒火,深呼吸許久後才在群裡開麥:「你們在幹嘛?能不能聽指揮。」
「我在聽指揮啊,但是你的指揮也就這樣吧。」昨日去沒說話,非黑非白開口了。
過酒一時之間有些聽不出來這究竟是不是,以昨日去的身份不好開口,所以非黑非白代替她說話?
沉默了半晌,他越細品越有這種味道在裡頭。
他冷笑一聲,忍住你行你上的言論,用僅剩的理智反駁:「那你們具體說說,我哪裡指揮不好了?」
非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