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
可是——
“我看不出他的身份!那個黑傢伙、肯定是Servant。可我完全看不出他的能力!”
聽到韋伯狼狽不堪的辯解,Rider皺起眉頭,再次凝視黑騎士。
黑sè的鎧甲看不出有任何特徵和個xìng,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暗示身穿黑裝的人的身份不、還不如說是越看越不清楚,越看越模糊。
不止是Rider這樣感覺。Saber、Lancer還有守望的愛麗絲菲爾也都注意到了這一點。無論如何聚jīng會神的觀察,也無法準確地捕捉到他的面容。
就像在放映失焦的影像一樣.黑sè鎧甲的輪廓總是變得模糊不清,有時兩重或三重的身影會重疊在一起。總覺得那個身影是一種幻覺。那個身影不僅影響了視覺,甚至了影響到了Master的透視力。那個英靈帶有可以使自己的身份變得模糊不清的特殊能力或詛咒吧。這至少不是Berserker那個級別可以擁有的能力。
“那個傢伙好像也是個難纏的敵人呀。”
Saber聽見了愛麗絲菲爾的低語。點了點頭。
不僅如此。把四個Servant當作對手的話,是不允許有一點疏忽大意的。
三人以上的戰爭,留下的那個人為勝者。根據這種戰爭的常規來看,一舉殲滅最弱勢的敵人是最可靠的戰術。所以,如果要從這個戰場上找出實力較弱的人,最壞的情況就是陷入四對一的絕望之戰中。
如果是那樣的話,無論如何Saber都不會是最後的勝者。
誰對誰發起攻擊?在兩人廝鬥之時又有誰會加入進來?為了在這個戰場上存活下來,必須正確地把握所有敵人的動向。這是對任何英靈都毫無疑問的。
Saber和Lancer當然是彼此最強勁的敵人。一旦兩人賭上榮譽交鋒之後,中間有什麼人插手進來,這兩個人的決鬥也應是最先進行。可是,那是在兩人一對一的決出勝負,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的情況下。現在已經有人插手到這個地步,兩人也就不得不推遲這個決戰了。
Rider現在也沒有明確地確立自己的對手。此刻他的目的是,想認清所有參加聖盃決戰的英靈。但是既然已經無畏地現身了,就做好
了接受任何人挑戰的決心。
Archer明顯用敵視的眼光看著Rider和Saber。他們二人各自冠於自己征服王和騎士王的稱號,這好像令黃金英靈感到極為不快。尤其是挑釁的Rider,恐怕是Archer攻擊的首選。
問題是,還有一個人。
Berserker。這個外表看來十分異樣的黑騎士究竟是為了什麼而現身於此的呢?沒有一個人可以做出判斷。只是現在的狀況是混亂得一發不可收拾。如果是心思縝密的Master的話。在如此混亂的狀況中,無論如何也不會讓自己的Servant放手一搏的。
在場的所有人必定都是以懷疑和jǐng戒的目光注視著黑騎士的一舉一動。但是有一人例外。Archer通紅的雙眸,沒有懷疑和迷茫,只是用單純的殺氣俯視眼下的Berserker.
黑騎士用令人毛骨悚然的凝視,看著矗立在街燈上的自己。黃金英靈準確地抓住了黑騎士的目光。
“身份卑賤的人連目光也卑賤汙濁。對身份高貴的人而言,有人拿這樣的目光看他是難以忍耐的屈辱。現在對Archer而言,無禮的Berserker比自稱為王的Rider還要難以原諒。”
漂浮在Archer左右的寶劍和寶槍,改變了進攻的方向。劍頭和槍頭所指的方向就是,最優先的掠殺物件Berserker。
“我要把你碎屍萬段,以解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