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er,這名不明真身的黃金之英靈既然自稱為“王”,那他就不可能拒絕征服王遞過的酒。
“——這是什麼劣酒啊,居然用這種酒來進行英雄間的戰鬥?”
Archer一臉厭惡地說道。
征服王正待回答,卻沒想到從虛空之中又插入一個聲音。
“既然你這麼說的話,不如拿出令人信服的美酒如何?堂堂王者的收藏應該不至於連一瓶讓人暢快共飲的美酒也拿不出吧。”
與月光無比相配的白sè身影如同之前的Archer一般,伴隨著話語,在眾人面前閃現。
身處話語當事者,Archer的反應僅僅是挑了挑眉頭,看不出任何憤怒的徵兆。倒不如說,他似乎早有預料,竟然連詫異的神sè也沒有。
如此淡淡的反應,實在是令人遐想甚多。
只是,任誰自說自話,而自己毫無表示這也不是Archer的個xìng。
“噢,我以為是誰,沒想到是你啊。能從那隻瘋狗的嘴下逃脫,不得不讓本王稍稍對你興起了一點期待。但是對於你的質疑,本王可以很大度的告訴你,這天下地下,再沒有比本王收藏還多的人,這麼說的話,如果是你那被人讚頌的智慧,應該不會想不出答案吧,Cater喲。”
Archer昂起脖頸,餘光督視著羅蘭,口氣透著淡淡的玩味,似乎正像他說的那樣,對羅蘭興起了有一點好奇。
被人期待本身是值得高興的一件事,但羅蘭卻不覺得開心,Archer的話明顯帶著深意,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Archer在某些字眼上,稍稍加重了一點語氣。
就比如說——‘智慧’。
“Caster?為什麼連你怎麼也來了?”
看到來者何人後,Saber緊繃的身體頓時放鬆了下來,隨即感到十分的詫異。
羅蘭微微一笑,他總不能說為了將暗中窺視的野狼引出來,才出來的吧。
表面上,羅蘭笑著回答道:“這個大概你要問征服王了,那麼大搖大擺的飛來飛去,想要不引起人的注意是很難的吧。”
聞言,Saber眉頭頓時一皺,隱約透著不滿的視線如鋒利的劍一樣,刺向征服王。
這是不用過多解釋的指責,在場之人都能明白征服王此舉將會給艾因茲貝倫帶來多大的危機。
很明顯,現在在場的Servant就有四個了,然而誰知道暗處還有沒有Servant跟來。
艾因茲貝倫如今已快成為了目光的焦點,這對Saber一方來說,可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
征服王忽然對著拳頭咳嗽了一聲,他不是愚笨之人,自然清楚自己所做之事會帶來怎麼樣的影響。他也不是不敢承擔責任的膽小鬼,當下便面sè一肅,衝著Saber說道:“抱歉了Saber,因為我的一時大意,可能會給你帶來不少的麻煩,所以,如果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儘管的開口,我征服王伊斯坎達爾非不守信用之人。”
“呵,Rider,你這麼說的話,豈不是太小瞧我亞瑟了。我既然敢應下你的‘挑戰’,亦是不會畏懼任何麻煩,如果要有試圖對吾等不利者,那首先得問過我的劍是非鋒利。”
Saber眼神一變,凌厲如劍,臉上帶著一絲戰意,氣勢凜冽。
征服王一聽,仰頭大笑。
“是啊是啊,在吾等面前,又豈容宵小之輩隨意胡來。”
突然,征服王望向羅蘭,口氣略帶歉疚的說道。
“Caster,對於你的英姿,我十分的敬佩,但是今晚之宴,乃是王者之宴,如果可以的話,能否請你放棄可能想要打擾酒宴的想法嗎?”
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