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道:「這人是誰,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於知青,你來說。」
於笑本來也想說的,這會兒大隊長一說,她自然是義不容辭了:「大隊長好,各位好,前幾天關於我的閒言閒語,相信大家都聽到了,那幾天,我心情很不好。都說謠言會害死人,我以前一直不相信,但是現在相信了,我沒有想到在大隊長帶領下的凹子山,竟然也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領導說過,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但是大家呢?沒有調查就一個勁的說我的閒話,對大家來說,可能是八卦、可能是玩笑話。可是……對我來說,毀了名聲,那是要我命的話。」
有些人不以為然,覺得於笑的話重了。鄉下里這樣的閒話少嗎?被說過的人少嗎?誰像於笑這樣了?
於笑繼續道:「……直到昨天,我收到了一封信……所以,這人約我去小水庫旁邊,又推我下水裡,如果不是雲朵在暗中救了我,我已經沒命了。比起造謠,他這是謀殺。」
天啊……眾人聽到於笑的話,都驚呆了。造謠什麼的,可以當成村裡的人喜歡扯八卦,可是大冬天的推人下水,這的確是要人家的命啊,更重要的是,於知青不會游泳。當日於笑幫金鈴洗衣服,腳底打滑掉進了水裡,整個凹子山的人都知道這件事,也就知道她不會游泳了,所以對方把她推進水裡,的確是和謀殺無異。
「這麼狠毒的人,不能輕易的放過他。」
「這是誰啊,太狠毒了,好在咱們凹子山沒有這樣的人。」
「就是太過分了。」
大隊長看了於笑一眼,又看向套著頭套的人:「看看他是誰。」
韓簡聽聞,取下對方的頭套。
「這這……」
屋子裡除了於笑等四人,其他人都驚呆了,這……這不會吧。
「怎麼會是大發?」
「大發一直是個老實人,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
「這肯定是誤會吧,咱們聽聽大發怎麼說。」
「就是,咱們聽聽大發怎麼說。」
姜大發心慌,聽到於笑說他謀殺,他是真的嚇死了。但嚇死的同時,也恨死了於笑。他就是沒有見過市面,也知道謀殺是什麼意思,這種事情當然不能認下的。「冤枉,我沒有,大隊長,各位叔叔嬸子,你們是看著我長大的,應該知道我不會做這種事情,我真的沒有,這件事有隱情的。」姜大發腦子也不笨,馬上就想到了對策。
「大發你說,如果真的是冤枉的,我們為你做主。」
「就是,你是我們凹子山的人,誰也不能冤枉你。」
「大發,事情到底是怎樣的,你說清楚。」
在於笑和姜大發之間,凹子山的人當然是維護姜大發的。更何況姜大發在眾人的心中,一直是個老實人,勤勞能幹,幹活一把手。所以大家覺得,肯定是於笑誤會他了。
大隊長道:「你說,又是怎麼回事?有任知青、韓知青、還有我女兒作證,難道他們一起冤枉你?」
姜大發道:「天黑,他們也可能看錯,我沒有推於知青,他們看錯了。」
頓時有人道:「就是啊,天那麼黑,他們肯定看錯了。」
「可不是嘛,雲朵丫頭躲在水庫岸邊上,哪裡能看得到?」
「任知青和韓知青是知青,肯定幫於知青的。」
「可不是,於知青,大發是不是哪裡冤枉你了,所以你要這樣陷害他?」
於笑是知道有些人不講理的時候,三觀都能毀,但是今天才知道,三觀還能毀成這樣的。她正要開口反駁的時候,聽到姜大發又道:「我知道她為什麼要陷害我。」
於笑冷哼一聲:「我為什麼要陷害你?」
姜大發看向她,眼底閃過狠毒和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