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了一個小小的牙印,看著沒有被啃去多少果肉的樣子。
現代最佳化過的果子沒有半點酸澀味,反而是又甜又脆。
白家其他人雖然都很好奇這究竟是個什麼野果子,但也都放進了嘴巴里,瞬間被這清甜的滋味征服了。
只有白季寒拿著這果子,有點不太相信閨女的話。
畢竟白落黎去採藥的時候也是白季寒一直跟著,後來下午行走也是他一直揹著,可沒發現閨女身上還藏著這麼多的果子。
但看著其他人都露出了一臉享受的樣子,白季寒也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小口。
只有紫色的表皮有一點點的酸味,裡面的果肉的確是清甜無比,他吃過的,也只有蜂蜜水的滋味才能夠媲美。
白季寒自認為過去在京城也算得上是大戶人家,可他也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果子,又香又甜。
吃了肉乾,又悄默默的吃了果子,一家子人雖然是在流放途中,心靈卻在這個臭味熏天的破牢房裡靠的越發近了。
晚上潮溼的地牢裡還是有些涼的,白家人用行李在比較乾淨一點的地方鋪了床。唐相宜睡在最裡面,白落黎和四個哥哥睡在中間,白季寒顧清荷夫妻二人睡在外面。一家人相互依偎,倒也不覺得有多寒冷。
……
第二天一大早,眾人就被獄卒敲著鑼鼓的聲音給吵醒了。
“快起來,吃早飯了!”獄卒拎了兩桶東西過來,其中一個木桶裡面裝著稀粥,另一個桶裡面裝著幾個黑饅頭。
他們每個人都分到了一個黑饅頭,和一碗稀粥。
看著一般,但也還冒著一絲絲的熱氣。
經過一路上的風餐露宿,他們也沒什麼不滿意的,就連白落黎拿著黑饅頭也都是往嘴巴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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