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老二白昭平眼前一亮。
他興致勃勃的說道:“那咱們是不是也可以砍樹賣錢?咱們今年多砍些樹,明年樹幹了就賣好多錢!”
小黑也從屋頂上飛了下來,此刻正在白落黎身邊親暱的轉來轉去,聽見了白昭平的話也湊過去點頭。
白昭平趁機摸了摸小黑的腦袋,覺得小黑肯定是認可了自己的主意,越發自信的說道:“而且我們還有小黑!小黑肯定知道山上哪裡有大樹!到時候咱們就把大樹帶回來賺錢。”
然而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王虎和趙勇川兩個人都笑起來,沒忍心戳破小孩美好的暢想,只是敷衍的說道:“那也只能等明年去砍樹了,過不了多久,這邊就得下大雪了,真等到了明年春天夏天的時候肯定腐爛了。”
白昭平年紀還小,並不懂得這裡頭的殘酷,立馬就點頭說道:“那行,明年我長高一點,肯定能砍更多的樹。”
說完就去逗小黑。
但小黑已經不搭理他,兩個爪子蹦蹦跳跳的圍在白落黎身邊。
白落黎知道它是想要討水喝的意思,也狠狠的蹂躪了一把它毛毛的腦袋,“你怎麼長得這麼快呀?現在都比我腰還高了。”
小黑之前被他們撿到的時候,不過一個成年男人的手掌大小,也就比白落黎的膝蓋略高一點。現在短短半個月的功夫已經往上竄高了許多,長勢喜人,比幾個孩子長得可快多了。
秦遠從外面進來,聽見白落黎的話,笑呵呵的說道:“你小孩子家家的哪來的腰啊?”
“妹妹的腰這麼粗,怎麼能說沒有呢?”白昭遂走過來抱了一下白落黎,十分不解的說道。
秦遠:“……”
秦遠覺得自己很難跟一個才五六歲大的小孩子解釋這些問題,就乾脆當做沒聽見,“這黑雕還是隻母的,以後還能長得更大,說不定到明年比你還高呢。”
“真的嗎?那以後小黑是不是能生出許多小小黑?”白家四個小子都對白落黎能夠擁有這麼一隻漂亮的小黑表達過極大的羨慕,但他們作為哥哥是不可能去搶妹妹的東西。
現在聽說小黑是隻母雕,就希望它能夠多生幾隻小崽子給自己玩。
小黑一聽立刻撲騰著翅膀飛到了屋簷上,嘴巴里還嘰嘰喳喳的叫了幾句誰也聽不懂的話,但那急切的聲音,一聽就不是什麼好詞兒。
它一雙綠豆大的黑眼睛瞪著秦遠,十句話裡頭估計有八句話都是在罵他。
秦遠默默無言。
“這還早著呢,你們就別多想了。”秦遠強行扯過話題說道:“這鳥窩你們打算放哪啊?我給你們送過去就別麻煩他們兩個啦。”
“放到妹妹房間吧!我聽王叔叔他們說,這裡的冬天太冷了,要是把小黑放外面,可能會把它凍壞。”白昭平十分懂事的說道。
白落黎房間裡前兩天砌的炕已經派上了用場,廚房裡燒火的熱氣全跑到了她那石頭砌成的火炕底下,一晚上都暖暖烘烘的。
白季寒發現這玩意兒比床暖和多了之後,就又去買了些材料回來,把其他的幾個房間也都安排上了。
不過因為白落黎的房間是最靠近廚房灶臺,因此她那裡的熱氣也是最為充足的。
小黑的鳥巢放在那裡肯定不冷。
小黑自己也很高興,在屋頂上蹦了兩下,又跳到了白落黎的肩膀上。
但是它現在個頭太大,太沉,白落黎的小肩膀根本承受不住,這麼大隻的黑雕。
小黑只能依依不捨的從它肩膀上跳下來,用鳥嘴去觸碰白落黎的手。
白落黎明白它的意思,這小東西肯定是又想喝靈泉水了。
她拍了拍小黑的腦袋,小聲的說道:“你乖乖的,我等會兒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