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法術?”
“子曰……到底子曰了什麼?”
李圖皺著眉頭,看了看手中的《論語》苦思著。
收起了古卷,李圖解開了琴套,把古琴放在膝上,隨手撥弄著琴絃,發出陣陣清幽的琴音。
還有幾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下一站就是華亭縣,看來自己只能在華亭縣過年了。
撥弄著撥弄著,不禁有些走神。
在離開王都後,李圖欲見見默默守護在自己身後的人,卻是得不到對方的回應,只好作罷。雖然一直猜測守護在自己身後的是暗箭教習,但也不絕對的肯定。
雖然自己悄無聲息地離開了王都,其他人或許無法覺察,但是天刑司絕對知道,而且一路有著高手暗中護著自己離開,直到千里之外。只是已經十多天過去了,青花會還沒有動手,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行蹤,還是逼於壓力不敢動手?
或者是還沒有開始動手?這都是一個未知數。
不過,李圖也稍微放心下來,現在自己已經離王都一兩千裡了,如果青花會要動手應該早已經動手了,而且暗中護著自己的天刑司高手也早已經離開。
只是自從開啟靈識以來,李圖發現自己的聽覺、嗅覺、感覺直線下降,不再如以前那般靈敏。
看來自己對靈識太過依賴了,直接把它當作眼睛用了。
“公子,前面有一個酒攤,是否停下來喝些酒熱熱身子?”車伕問著。
“如此冷的天氣,喝些酒暖和一下身子也好。”
李圖點了點頭道,畢竟現在是寒冬,天氣冷得很。雖然自己坐在馬車內,不用被寒風吹著,但車伕在外面趕車,卻是冷得手腳麻痺。
幸好的是沒有下雪。
況且,現在天色尚早,離開華亭縣也不遠了,不用急著趕路。
車伕聞言大喜,揮了揮鞭子讓馬匹走快點,接著在酒攤前停了下來。
酒攤不大,只有五六張桌子,而且也十分簡陋,只能夠擋風遮雨。不過,在如此寒冷的天氣裡,在路邊遇到一個酒攤,倒是讓人心中一喜。
煮著一壺酒,叫上幾小碟熟食……李圖走下了馬車,走入了酒攤,卻是看到了一個熟人。在一張桌子前,坐著一名身材魁梧、面相兇惡的黑臉大漢,一手捧著酒碗,一手拿著一隻大雞腿在嘶咬著,身後揹著一柄五環大砍刀。
此人正是在道觀中所遇的張五環,一名賞金獵人,只是李圖沒想到竟然在這裡遇到了他,倒是有些意外。
張五環感覺有人看著自己,不禁抬頭看了一眼李圖,看到只是一名書生,就沒有再留意,繼續喝著酒吃著肉。看到張五環沒有認出自己,李圖倒是有些意外,接著才想到在道觀中,張五環並沒有看過自己的面目,認不出來也是情理之中。
在另一桌中,坐著一名十七八歲的女子,和兩名年齡差不同的青年,此三人乃是華西郡學府的學子。
再另一桌,坐著是兩名車伕。
李圖對張五環點了點頭,然後站在火盆前烤了烤手,接著在另一張桌子前坐了下來,立即有一名老漢走上前問著:“公子需要些什麼?”
“溫一壺酒,再加一些熟食。”
“好的,公子稍等。”老漢道完,立即去忙著溫酒。
張五環看到李圖朝他點頭,不禁一楞,也點了點頭。這名書生到底是何人,怎麼有些熟悉的感覺?張五環心中有些疑惑,不禁又看了幾眼。
車伕給馬加了草料之後,也走進了酒攤,看了看,然後和那兩名車伕坐在一起喝酒。
“可惜了,不能一睹神音《破曉》的風采,人生大憾。”
一名青年一口喝盡杯中酒,感嘆了一聲。他們之所以現在才從郡府回縣過年,乃是各自都去參加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