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打擊,自信心會受挫,對他曰後的修行必然有阻。禹兄,你糊塗啊,你不應該毀了一名天才。”
禹古怔了怔,然後不在意地笑了笑,道:“我師弟已經不是六品琴師了。”
張清又是一怔,然後更是不悅,道:“即使他是五品琴師,但他也不是衛風的對手。如此好的天賦,你更不應該讓他上臺應戰,兩強相遇,必有一損,你不知?”
“張兄儘管放心即可,我師弟心姓不錯,即使是輸了,對他的打擊也不會太大。”其實,禹古心中對李圖的希望還是挺大的,只是並沒有說出來而已,畢竟李圖剛剛踏入四品不久。
旁邊的樂藝聞言,不由苦笑了一下,想到了兩年前的自己,不禁搖搖頭。然後問著張清:“李圖是何人,竟然得到檀香琴社的如此推崇?”
“今年的新生,其天賦不輸於莊離,聽禹兄所言,現在已經是五品琴師了。”張清略微解釋了一下,但對李圖也瞭解不多。
“五品琴師,倒真是天才了。”樂藝驚訝一下,難道檀香又要出如公羊傳、莊離般的琴師了?心中有些苦澀。
此時,臺人諸人看到檀香琴社還沒有人上臺應戰,疑惑聲更大了。甚至有學子站起來,指著檀香琴社的琴師罵道:“即使不是趙國衛風的對手,但也不能怯戰,難道檀香琴社連上臺都不敢,如此無能?太讓人失望了,這簡直是丟我大燕王朝的面臉。”
“說得不錯。技不如人,但敢上臺一戰,說明其勇氣可嘉,即使是輸了,也不會有人說什麼。但你檀香琴社,竟然連上臺一戰的勇氣都沒有,如此無能還留在此繼續丟人?”另一名學子站起來怒道。
衛風一路西入王朝,挑戰數郡琴社大勝,可是激怒了不少人。
禹古等人聞言,不禁皺眉,但也沒有出聲解釋什麼,只是靜靜地等待著李圖的到來。
在廣場上,亦坐著不少學府的教習,或是琴樓的琴師,或是郡城中觀戰之人,看到檀香琴社竟然無人出戰,亦是不悅起來。即使不是對手,但也不能怯場不敢應戰,落了我大燕王朝的面子。
此時,諸人對檀香頗為有怨言,甚至有學子罵得更是大聲,語言更是不堪起來。
臺上的張清和樂藝有些看不過去了,正欲出聲阻止。
“誰說我檀香無人敢應戰,我李圖就在此。”
此時,李圖出現在廣場上,聽聞有不少學子在怒罵檀香琴社,心中大為不悅起來。不過,也知道是自己遲到惹出的禍事,只好自己解決了。
諸人聞言,紛紛轉頭朝後看去,看到一名白衣少年揹著古琴大步而來,風采照人,氣度不凡,倒是一驚。難道他就是檀香應戰之人,如此年輕,可行?
“此少年是何人?”眾人疑惑問著。
“難道檀香真的是由李兄出戰?”靜靜坐在廣場上的江若姐妹,看到李圖到來,心中還是疑惑不信。
“師弟,你終於來了。”禹古苦笑著,走上了兩步。
“師兄讓你久等。”李圖帶著歉意道。
“無事,你來即好。快快上臺,讓其他七府的師兄、師姐等著可不好。”禹古催促著。
李圖點了點頭,然後由澹臺紀領上了臺。
“檀香琴社竟然由他上臺應戰?”臺下的水年華看到大驚,心中疑惑不解。
中川琴社的馮元看到也是一怔,這不是上次交流時沉默不語的那名少年嗎,檀香怎麼讓他上臺了,是不是太過兒戲了?
東川琴社的代表張明威看著李圖走上臺,疑惑問著禹古:“禹兄你這是何意,難道你讓他上臺應戰?”
禹古點了點頭,道:“我檀香琴社應戰之人,就是我師弟李圖。”
臺下諸人看到,真是由剛剛說話的那一名白衣少年上臺應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