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身穿儒服雙目睿智的老者開聲道,正是禮試的主考官左道白。
“李圖應入我數科,他乃是數試的榜首。”
一名滿面皺紋的黑袍老嫗立即開聲道,沙啞的聲音中帶著堅決。
“不行,李圖我樂科早已定,他不可能入數科,而且他還是六品琴師,琴藝天賦過人,放在你數科真是暴殄天物,怎麼可以。”
白衣青年公羊傳立即否定。
“嘿嘿,什麼暴殄天物,小子給我說清楚了,你樂科有了澹臺紀還不夠?李圖可是我數試的榜首,不能進我數科?豈有這種道理。”
老嫗詭異地笑起來,那低沉的沙啞笑聲非常難聽,同時那幽森森的目光盯著公羊傳,讓他心裡有些發毛,於是道:“穆老教授,我是說李圖在樂科能夠更好地習琴,發揮自己的特長,而且他有成為國士的天賦,放在數科豈不是有些可惜了?”
“誰說他在我數科曰後就沒有大出息了,你這是什麼道理,看不起我數科?數試上的十道題,那個小子半個時辰不到就正確解答出來,這是何等的天賦,所以必入我數科。”
“不行,我樂科早已定,不可能入你數科。”
其他四人靜靜地看著一老一少的爭辯,也不出聲援助,有點事不關已高高掛的感覺。這兩人爭奪李圖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了,每次都是鬧得不可開交。
“你們呢,有沒有看中的學子要入自己科的?”
左道白沒有理會公羊傳與穆教授,問起旁邊三人。
“寧真入我射科,其他沒有意見。”身體挺拔如劍的中年人道。
“寧真也是我御試的榜首,入我御科也是個不錯的選擇,況且對他的曰後成長也有很大的幫助。”
一名華服老者睜了睜了眼皮緩緩地道。
“寧真不合適入你御科,他入了你御科曰后王朝必定少了一名劍者高手,失大於得。”
中年人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華服老者,緩聲道。
“我知道,所以我的要求並不強烈,能入自然是最好。”
華服老者睜了睜眼眼,淡淡地道,有些滿不在乎的樣子。
“常飛入我書科,好好教導一翻,曰後的成長或許不輸於李圖。據說尹小唯那個丫頭的畫藝天賦也不錯,可入我書科。”另外一名灰袍老者道。
正在與穆老教授大眼瞪小眼的公羊傳一聽到灰袍老者的說話聲,立即轉過頭道:“不行,仇教授那個丫頭也是我樂科的。”
“嘿嘿,小子你有些貪得無厭啊,看到天賦不錯的盡往懷裡揣。”黑袍老嫗轉頭道:“老仇你都一把年紀了,也好意思與小羊爭,況且那小丫頭的樂藝天賦也不錯,放在樂科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公羊傳與灰袍老者聞言皆是一楞,疑惑地看著黑袍老嫗,也搞不清楚怎麼一下子轉了風向。
“小羊,那小丫頭歸你樂科,李圖入我數科,就這麼定了。”
“不行。”
公羊傳與灰袍老者皆道。
不知不覺,六人已經走到了廣場,而且新生與教習也在等待著開學典禮。
左道白與其他五人走上了臺,道:“從今天起,你們就是學府的學生,應當自強不息,奮鬥不止。”
聲音洪亮中正,傳遍了整個廣場。
“轟——”
突然李圖感到自己的腦子一痛,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腦海中炸開,出現了一團迷霧。
在迷霧中,隱隱看到一本書與一柄劍。
腦海中出現了一本書與一柄劍,這是怎麼回事?李圖無比的驚愕,但自己的確是看到了腦海中浮現著一本書與一柄劍,而且在那本書的周圍還繞著“琴棋書畫”四個古彖。
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