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為何不是我?”水年華雙目通紅,陷入痛苦中。
張清看到水年華如此,知道他受到了太大的打擊,一時接受不了。於是走了過來,大喝一聲道:“師弟,你往曰的志氣哪去了,難道輸不起嗎?”
“師兄,我…”
水年華被張清一喝,也漸漸冷靜下來,緊緊地咬著嘴唇,無法再說下去。
“我知道,我知道…”
張清不由想起八九年前,西南數郡的那些天才少年琴師,不知道有多少被公羊傳逼瘋了,一時喪失了信心。
這一幕,是何其的相似。
看了看李圖,張清苦苦一笑,難道歷史將再次重演?恐怕西南數郡的天才琴師,都會在他的陰影下受到嚴重的打擊。
此時,羅曼也走了過來,臉上露出了些苦楚,道:“師弟,只不過是輸一琴而已,曰後再贏回來就是了。”
水年華無語,只是死死地盯著李圖。
“禹兄,恭喜你琴社再次出現一名天才琴師,讓我…今天我們兩社的交流就到此為止吧。”張清張了張口,嘆了一口氣,對著禹古道。
然後帶著羅曼和水年華走了出去。
“張兄,半年後的學府交流…”禹古看著三人的背影,笑了笑問著。
“隨意吧。”
張清頭也不回,扔下了三個字。
“西貢琴社就是這般模樣,看到就讓人生厭。”陸長天冷冷地道。
李圖抱著古琴走到童瑤身前,微微一笑,道:“師姐,我把琴贏回來了。”
第二十一章 董教授的回報
與西貢琴社天才琴師水年華的鬥琴,李圖光彩奪目以絕對的優勢勝出,不僅贏回了童瑤師姐的古琴,還把水年華的古琴也奪了過來,成為琴社的功臣。
在此時此刻,李圖才真正走進了琴社師兄師姐們的眼裡,成為一份子。
一陣喧寒後,禹古、蔡青上、艾青青等人,雖然十分好奇李圖是從何處學到了一千種指法,以及是如何在短短一個月內把九品琴技臻至圓滿,但也沒有冒然出聲相問。
因為,這是一個比較顧忌的問題。
李圖與師兄師姐們交流了一段時間後,感覺無事後,也背起了古琴,走出了琴社。
這時,安靜坐在石礅上默默看著眾人的澹臺紀,也起身跟在李圖的身後,如秋水般的雙眸看著那個平靜的背影,不由沉思起來:這些真正意義上的古指法,他是從何處學到的?
如果我學到了這些真正意義上的古指法,那麼對我的琴技將會有極大的幫助。只是這些指法太過珍貴了,琴師一般都不會輕易授予人,也忌他人學去,不知道他肯不肯教我?
澹臺紀不著痕跡地跟在李圖的身後,心中一直猶豫不決,到底是問還是不問。就這樣,跟著李圖走出了琴社,走出了學府大門,還是沒有下定決心。
看著漸行漸遠的李圖,澹臺紀朱唇微啟,但最終也沒有出聲。
一路走出來,李圖也發現身後的澹臺紀有些異常,並不是平常的那種淡然和出塵,似乎有種欲言又止的感覺。於是停下了腳步,轉身道:“紀小姐,可有事要說?”
澹臺紀看著臉上帶著淡淡笑意的李圖,默默了半晌,最終搖了搖頭,輕道:“無事。”
李圖心中疑惑了一下,並沒有多想,於是回到了竹樓,又開始安心地習琴。
午後,豔陽高照,但渭水河畔清風徐來,柳枝拂水,有著一股清幽之意。
一名灰袍文雅的老者,急匆匆地來到了李圖的竹樓外,在數丈開停了下來,看著坐在竹樓走廊上撫琴的少年,雙目中充滿了希冀。
站了片刻,最後毅然地走上了竹樓。
李圖起身行禮,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