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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肆主人看了一眼荊軻和七公主兩人,笑著道:“此乃是本店花費巨資請來的金牌大琴師,傳言,他是一名浪跡天涯,致力於磨練琴技,明悟琴藝,有著遠大理想的琴師。因為他的來歷很神秘,沒有人知道他來自哪裡,沒有也人知道他的名字,或者是他沒有名字,所以世人以‘無名’為名稱之。”
“據說,他為了磨練一顆晶瑩剔透的琴心,遊歷過諸多的國度,路行萬萬裡,飽覽了世間萬種的風情,細品了百味的人生……他的遠大理想,乃是成為一名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偉大琴帝。為了琴藝,嘔心瀝血……”
酒肆主人的語氣十分滄桑,似乎是講著古老而遙遠的故事。
正在靜靜撫琴的李圖,聞言後心中一個踉蹌,差點就彈奏出了錯音。這時,耳邊傳來酒肆主人的聲音:“小子,你敢出聲表明身份,小心大叔收拾你,繼續彈你的琴,不得表明身份。”
李圖滿頭黑線,發現這酒肆主人越來越惡趣味了,而且他的惡超味還真俗。
頭上戴著的斗笠,不僅能隔絕靈識的窺視,還可以隔絕自身的氣息,讓人無法辨別真假,倒是一件隱藏身價的寶物。
“無名?”
七公主和荊軻明顯就楞了一下,古怪地看著那名落魄的中年大叔,一幅懷疑的神情。
“你們不信?”
中年大叔問著,然後又道:“如果不是他恰好來了梁山,本店中又有名聲在外的絕品杏花酒,誰能夠請得了他。如此美妙的琴音,可不是誰都能彈奏出來的。”
鳥架上的烏鴉立即翻了翻白眼,鄙視地看著酒肆主人,真是低俗的惡趣味,丟人。
……
杏花村中來了一名非常文雅的背琴青年,他是在遠處聞到了琴聲,一路聞聲而來的。
只是進入杏花村後,幾乎找遍了整個杏花村,卻是沒有找到撫琴之人,但那清幽迷人的琴聲依然在飄落著,伴著漫天的杏花,此時正站在杏林中皺了皺眉頭。
“到底是何人在撫琴?如此清幽雅人的琴聲,一般人不可及,遠遠超過了一般的一品大琴師。”
此文雅的白衣青年,正是中川郡的天才琴師,樂藝。
在八府之會上,與趙國的衛風斗琴敗後,恍然大悟,曾言:“我樂藝今天起出郡遊學,從此以後再不與人鬥琴。”
只是想不到,這一遊就是四年餘了。
數年來行走天下,磨練琴心,琴藝大進,現在也成為了大琴師,一品大琴師。
此時,酒肆中走進了一名揹著大琴的紫衣小女孩,她的名字叫胭脂。但走進酒肆後,明顯就是一楞,疑惑地看著角落中那名戴著斗笠的琴師。
“大叔,他是……”
“他是本店的金牌大琴師,因為無名,所以世人以‘無名’為名,稱之……”中年大叔幾乎又把剛剛對七公主說的話,對著小女孩胭脂又道了一遍。
小女孩胭脂聞言後,愕然了一下,一臉奇怪地看著中年大叔,而且中年大叔似乎是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有些訕訕然,只好“咕嚕咕嚕”地喝起酒來掩飾一下。
酒肆外,樂藝疑惑地站在牌樓旁邊的那一株老杏樹前,剛剛他似乎看到了一名紫衣小女孩,走進了這一株杏樹中。
但是,這怎麼可能?難道是自己眼花了?
樂藝十分疑惑,似乎那清幽的琴聲更清晰了,找到不撫琴之人,繼而走到了水泊邊靜坐了下來,細細地聽著那美妙的琴聲。
……
杏花村中,飄落有清幽美妙的琴聲,這事傳到了梁山縣中,引起不少人的好奇,紛紛來了杏花村,只是他們一直都找不到撫琴之人。
這事讓人越來越奇怪,越是奇怪,越是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