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瑤,看到檀香琴社中並無出採之人,臉上不由露出了些笑意。暗道,檀香琴社除了莊離,果然無人了。於是向錦衣少年使了一個眼色。
錦衣少年立即會意,掃一眼打呵欠的青年和撫琴的童瑤,眉中帶著不屑,突然站了起來,憤然地道:“童師姐,難道就如此看不起我西貢琴社?”
聞言,檀香琴社的幾人皆是愕然地看著錦衣少年,不知他為何出此言。即使是在撫琴的童瑤也受到了影響,驟然停了下來,一臉不解地看著對方。
陸長天如神經過敏般猛然站起來,他早就看不慣比他還要傲氣的錦衣少年,簡直是鼻孔朝天。此刻,冷冷地道:“你是什麼意思,把話說出清楚了,童師姐何時看不起西貢琴社了?”
“什麼意思?難道慶曆十八年入學的童師姐就如此水平,連我這個慶曆二十年入學的新生都不如?”錦衣少年撇了一眼陸長天,冷冷地道:“不拿出真實水平,隨便敷衍了事,這不是明擺著看不起我西貢琴社嗎?”
聞言,陸長天怒了起來,道:“什麼敷衍了事,難道你的琴技比童師姐還要高明,敢出此言?”
“嘿嘿,如果童師姐真是九品琴師的水平,那我還真是略勝一籌。”錦衣少年傲然地笑了笑。
“你…”
陸長天一時無話可說,因為童瑤還真是九品琴師,就是如此水平。但他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是一名比九品還要高的琴師,要不然也不會口出此言。
此時,無精打采的蔡青上和靜坐著的艾青青也開始打量起錦衣少年來,想不到對方也出了一名天才琴師。
青衫書生張清看了一眼錦衣少年和紫裙女子,就知道是他們是什麼意思,於帶著教訓的口吻道:“水師弟,你這是幹什麼,怎可如此無禮?快向童師姐道歉。童瑤師姐只是一名九品琴師,水平就如此,怎會是看不起我們西貢琴社呢,快快向童師姐道歉。”
“童師姐,對不起。我真想不到你入學兩年多了還是九品琴師,我還以為你最少也是七品琴師呢。”錦衣少年口中帶著歉意,但臉上卻是笑容滿面。
此時,童瑤兩人的說話被氣得全身發抖,真想摔琴拂袖而去。
“張兄,這位師弟你還沒有介紹呢?”
禹古掃了一眼錦衣少年和紫裙女子,心中也有些明白起來了,對方明擺著是向檀香琴社發難而來的。只是可惜,琴社中慶曆十八及十九兩屆中的學子皆不是對方的對手,次次都被對方死死地壓著。現在莊離師姐已出郡遊學,對方已經毫無顧豈起來,開始發難了,要重奪昔曰的輝煌。
而且,由此看來,西貢琴社新生中又出了一名天才,要不然也不會帶出來。
張清站了起來,一指錦衣少年介紹道:“這位是今年新入學的水年華水師弟,聽說我們要來檀香學府,就央求我帶他出來,讓他出來見見世面,一睹檀香琴社的風采。想不到如此魯莽,禹兄不要見怪了。”
然後看看四周,有些愕然地道:“怎麼不見貴社今屆的師弟呢?”
“我也正想見識一下貴社與我同屆的同學,向他們請教請教。”錦衣少年也出聲道,眼中帶著些肆虐之意。
禹古突然笑了笑,幸好自己琴社也出了一名天才,要不然三屆都要被西貢琴社壓著了,永無抬頭之曰。於是對著艾青青道:“艾師妹,你去把李師弟叫來,讓他來見見西貢琴社的師兄師姐們。”
艾青青點了點頭,轉身離開,同時心裡有些期待起來。
第十八章 鬥琴
琴社亭臺內因錦衣少年暗含侮辱的說話,氣氛顯得有些緊張起來,檀香琴社的成員皆是對他怒目而視。特別是陸長天,雙目一瞪,冷冷地看著對方,恨不得一巴掌把對方拍飛了。
他這是赤裸裸地侮辱童瑤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