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升起了無盡的怨恨,便下旨將後宮眾人傳來。
“本宮與皇上離開圓明園時,十三阿哥還好好的,為何才幾日便夭折了?一定是你們幾人下了毒手!”皇后看著魏凝兒幾人,厲聲喝道。
“娘娘……話可不能隨口說,無憑無據的,難不成娘娘想私自定臣妾等人的罪?”愉妃看著皇后,一臉正色道。
“娘娘,臣妾等人得知十三阿哥身子不好,便派太醫去逸夢軒給他診治,且料被怡嬪與鄭太醫攔住了,臣妾等也愛莫能助,誰曾想幾日後十三阿哥便夭折了?”純貴妃說到此,微微一頓,看著皇后,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至於十三阿哥的死因,幾位太醫最為清楚,怡嬪、揆常在與鄭太醫也一清二楚,娘娘何不問個明白?”
皇后早已問了怡嬪與鄭太醫三人,此時自然一清二楚,孩子的死是她一手造成的,可……事到如今,她如何能承受這樣的事實。
此時的她心中的悲苦無處宣洩,更何況,皇后明白,此事若是被皇帝與太后知曉了,她一定會受到責罰,興許會丟掉後位,既然她提早回宮了,自然不能坐以待斃。
如今的她只能強忍住失去孩子的悲痛,想一想如何善後才能保住自個的一切。
自然……將十三阿哥的死推到魏凝兒幾人身上,對皇后來說,這是對她最為有利的。
事實上……只要處死怡嬪三人,便能有一個交代,也能保住她自個,可她……卻覺得不夠,遠遠不夠。
“鄭太醫已經稟明本宮,十三阿哥是被毒死的,令妃你們幾人向來與本宮作對,對本宮懷恨在心,此番定然也是你們趁著本宮不在才害了十三阿哥,來人啦,傳本宮的旨意,搜宮!”皇后早已做了準備,此時已是胸有成竹。
一聽皇后要搜宮,在座眾人皆變了臉色,特別是魏凝兒幾人,她們知道,皇后這是針對她們有備而來的。
“敢問娘娘,十三阿哥身中何毒,為何當日臣妾等人派太醫查驗時並未發現十三阿哥中毒,而且……鄭太醫也再清楚不過了,不是嗎?”魏凝兒說罷看著跪在大殿中的鄭太醫,眼中一片冷色。
鄭太醫渾身冷汗直冒,顫聲道:“啟稟令妃娘娘,那日……是奴才未曾仔細查驗,幾位太醫亦然,奴才今日隨皇后娘娘又驗了,十三阿哥的確是中毒夭折的。”
“中毒?”魏凝兒抬頭看著皇后,眼中滿是諷刺:“娘娘……臣妾自小喜歡看雜書,裡面講的趣事很多,其中有個故事,甚為有趣,今日便講與眾位姐妹聽。”魏凝兒說到此,微微一頓,笑道:“一個趕考的書生名落孫山,歸家途中投宿客棧,客棧小二哥見財起意,夜裡趁書生不備,偷入他房中,用錦被將書生悶死後,在書生嘴裡灌入毒藥,眾人皆以為這書生因名落孫山心中苦悶而服毒自盡,且料縣衙的仵作卻將那書生開膛破肚,證明那書生並不是服毒自盡!”
“開膛破肚……真是可怕!”純貴妃故作害怕道。
“可不是。”魏凝兒笑道:“怪滲人的,不過……為了查明書生的死因,也只得如此了!”
“令妃妹妹,本宮不明白,為何開膛破肚便能查明書生不是服毒自盡?”看著皇后的臉越來越白,愉妃輕笑一聲,問道。
“姐姐有所不知,若是服毒自盡,那毒藥自然會入五臟六腑,甚至是骨血裡,自然要開膛破肚驗一驗,若……不是服毒自盡,那毒藥是不會進入五臟六腑,須知……死人是不會吞嚥的!”魏凝兒柔聲回到。
“原來如此,今日本宮倒是長見識了,還是令妃妹妹見多識廣,改日本宮也要吩咐奴才找些雜書來瞧瞧!”純貴妃笑道。
“妹妹宮中就有許多,稍後便送去給姐姐!”陸雲惜適時笑道。
“好,有勞妹妹了!”純貴妃笑道。
看著她們四人一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