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侍衛們不會給他那個機會了。
兩人奮力揮舞著手裡的長劍,迎向那些侍衛,兩人武功高強,一會功夫便殺退了侍衛們,保護魏凝兒往一旁的宮道上走去。
“娘娘,一定有人買通了侍衛想要害娘娘,如今只能去皇上的寢宮暫避,那兒有咱們的人,一切等天亮後再做決斷!”鄂寧一邊走一邊說道。
魏凝兒在冰若的攙扶下依舊跟不上他們的腳步,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
“娘娘身子不適,你們走慢些!”冰若低聲喊道。
“娘娘怎麼了?”胡世傑大驚。
魏凝兒靠在宮牆上不斷的喘著氣,臉上直冒冷汗。
“娘娘是不是動了胎氣?”冰若大驚失色,臉一下白了。
魏凝兒輕輕搖頭:“有些累罷了!”
胡世傑與鄂寧聞言皆愣住了,半響才回過神來。
“怪不得皇上臨行前一再叮囑咱們保護好娘娘。”鄂寧恍然大悟隨即沉聲道:“娘娘,雖然皇上帶了很多人出巡,但宮中如今人手也多,奴才相信被買通的是極少數,刺殺主子可是滅九族的大罪,咱們先別急,慢慢去養心殿,那兒還有皇上留下的御前侍衛,待明日娘娘下旨召留守京城的大臣前來耳提面命一番,再叮囑侍衛統領們便可,如今天色已晚,此時宮中敵我不分,不便去宣他們,奴才身上有皇上的密旨,一切皆等明日再定,娘娘不必擔憂,過了今夜便安全了!”鄂寧說到此也有些自責,都怪他太過大意了,只是這些年宮中從未出現這樣的事,眾人也沒有防備的心。
宮裡的侍衛皆是千挑萬選的八旗子弟,特別是稍有頭銜的,哪個不是出自名門,那是斷然不會背叛皇室,皇城守衛森嚴,想刺殺娘娘的絕不是外頭混入宮中的,定然是有主子臨行前買通了人,欲置令妃娘娘於死地。
“鄂寧你可還記得神武門的護軍參領貝倫?”胡世傑低聲道。
“你懷疑是他?”鄂寧猛地一窒:“倒是極有可能,娘娘那次私自出宮便是在蒼霞門外被貝倫阻攔,若不是奴才及時趕到假借皇上口諭,娘娘那次便凶多吉少了!”
“那次是皇貴妃在使壞,難道這次也是?”魏凝兒神色大變。
“娘娘,那貝倫極有可能是皇貴妃的心腹,按照宮中規矩,神武門守衛只能鎮守宮門,不得巡視內宮,難不成方才那些侍衛便是那些守衛們喬裝打扮的?”胡世傑神色凝重道。
“極有可能!”鄂寧頷首道。
從延禧宮到養心殿,並不近,加之魏凝兒身子不便,走的很慢,一路走來,他們詫異的是,途中竟然沒有遇到一隊巡夜的侍衛。
“有些不尋常!”胡世傑沉聲道。
“是啊,宮裡靜的可怕,不知是怎麼回事?”鄂寧滿臉凝重道。
“先不要去養心殿了,說不定他們正等著本宮去自投羅網!”魏凝兒猛地停下腳步來。
“是!”鄂寧與胡世傑相視一眼,兩人眼中滿是震驚。
“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們絕對想不到我們還會回延禧宮,走吧,回去瞧瞧,站在延禧宮外是不會被燒到的,而且……延禧宮離蒼霞門最近,必要時候,可以出宮暫避,鄂寧,若真的到了那個節骨眼上,鄂家能護住本宮嗎?”魏凝兒沉聲問道。
“娘娘放心,雖然奴才的阿瑪已過世,但鄂家滿門忠烈,奴才的兄長皆是不俗的,大哥與三哥已算得上封疆大吏,他們雖不在京中,但鄂家守衛森嚴,且二哥鄂實現任左翼前鋒統領,奴才有皇上的密旨,能讓二哥從前鋒營調兵至鄂家保護娘娘!”鄂寧恭聲稟道。
“回延禧宮!”魏凝兒已然下定了決心,事到如今,為了保護腹中的孩子,她已顧不得那麼多了。
“是!”鄂寧與胡世傑齊聲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