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惑實在太大了,只是這事鬧開了,愉妃定會不得善終。
“本宮真迫不及待地想看皇后和愉妃鬥起來了!”舒妃冷笑道。
“娘娘,嬪妾只想要回孩子,並不想害愉妃娘娘。”忻嬪神色黯然道。
“本宮知道你會心軟,特意來此叮囑你一番。”舒妃沒好氣道。
“嬪妾不會壞事的,娘娘放心,雖然嬪妾心中不忍,可愉妃若不犯錯,嬪妾永遠要不回孩子。”忻嬪雖然心裡不好受,卻也分得清輕重。
“如此本宮便放心了。”舒妃輕輕頷首道。
送走了舒妃,忻嬪強壓住心中的不安和內疚,剛剛坐下,便聽太后身邊的總管馬仁毅帶著奴才們前來搜宮,她並未表現出絲毫的異樣,最後笑著送走了馬仁毅。
“不知皇后這次又唱的哪出戏?”延禧宮中,陸雲惜看著魏凝兒有些無奈道。
馬仁毅帶著的人已經搜了陸雲惜那兒,才從魏凝兒的延禧宮離開不久。
“我不知皇后是何意,不過方才馬仁毅已經把我宮內的小園子都搜了,可惜了那些花草,皇后不讓人消停,不過她那般心疼十二阿哥,應該不會自個去做那個小人詛咒十二阿哥,自然我可不認為一個小泥人能真的讓人病成那樣,不過有誰不忌諱?”魏凝兒有些凝重道。
“詛咒之事的確虛虛實實,可此次十二阿哥病的那般重,也容不得人不信,也不知是誰這般大膽,竟然敢去招惹皇后。”陸雲惜嘆息道。
魏凝兒輕輕頷首,正欲回話,小易子卻進殿來稟道:娘娘,方才愉妃娘娘身邊的宮女來了,請娘娘和慶妃娘娘前往永和宮。”
“出了何事?”魏凝兒見小易子神色異常,隨即問道。
“娘娘,愉妃娘娘宮裡搜出了小泥人。”小易子顫聲道。
“什麼?”陸雲惜一驚,手裡的茶也潑了出來,她看著魏凝兒,眼中滿是震驚和不可置信:“怎麼會是愉妃姐姐,即便她是為了五阿哥,也不會做出這等事兒來!”
“愉妃?”魏凝兒聞言不禁哭出聲來:“愉妃豈會做這般得力不討好的事兒?”
“我也不信,可愉妃派人來請我們,想來此事有些棘手了。”陸雲惜有些擔心了,即便她們相信愉妃,可卻從愉妃那兒搜出了物證,只怕難以善後了。
“走吧!”魏凝兒心中微沉與陸雲惜一道趕往永和宮。
此時,永和宮中,愉妃正跪在大殿之中,她身前放著三個木盒,裡面都有著全身插滿針的小泥人,面對著盛怒的皇后和太后,再瞧瞧滿臉陰沉的皇帝,愉妃深吸一口氣,臉上一片坦蕩,她未做過的事,無論遇到多大的壓力,她也不會承認的,即便為了五阿哥,她也不能獲罪,否則便會連累孩子,斷送了孩子的未來。
“愉妃,本宮自問從未虧待過你,當初還替你撫養永琪,將他視如己出,你為何要恩將仇報,對付本宮的永璂,他還是個孩子,如今卻病的奄奄一息,你於心何忍?若你覺得本宮對不起你,你可以詛咒本宮,不要為難永璂。”皇后說到此已是泣不成聲,令太后和皇帝無比動容,現如今她不再咄咄逼人了,那樣對她不利。
愉妃聞言心中的不安到了極限,她抬起頭道:“娘娘,您誤會臣妾了,臣妾是被人陷害的,臣妾絕不敢做出如此傷天害理之事,請娘娘明察。”
“在你宮中搜出了小泥人,不是你,又是誰?你口口聲聲說你被陷害,本宮問你,有誰能在你宮中害你?是誰?”皇后反問道。
“臣妾不知,但臣妾不能受不白之冤,請皇上和太后娘娘為臣妾做主。”愉妃深吸一口氣道。
太后看著愉妃冷笑道:“兇手可不會承認自個是兇手,這宮中除了你,旁人可沒有那個動機。前些日子傳言儲位之爭,哀家可一清二楚,為了你自個的兒子便去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