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冤,即便性命難保,臣妾也絕不認莫須有的罪!”
“姐姐,萬萬不可!”陸雲惜上前便欲搶愉妃手裡的珠釵。
“成何體統,還不快給朕放下!”皇帝沉著臉喝道。
“愉妃,你如此相逼是想借此脫罪吧!”皇后冷笑道。
“莫要胡鬧,你們還不快將愉妃手裡的珠釵奪下!”太后見愉妃的手和脖子上都有殷紅的血滲出,眼中一沉。
看著眼前一片混亂,魏凝兒回過頭對冰若道:“去瞧瞧小易子可回來了,未回來你便讓人去催!”
“是,娘娘,”冰若應了一聲,立即快步出了大殿,片刻後去而復返,魏凝兒正欲詢問,便見五阿哥急怱怱跑了進來,他還來不急給皇帝和太后請安,一心直落在了愉妃身上。
此時的愉妃還跪在地上,因剛才那番拉扯,愉妃此時無以狼狽,
身上還泛著血跡,五阿哥一漲紅了眼;猛的跪到了愉妃面前:“額娘,兒子不孝,讓額娘受苦了。”
“永琪!”愉妃沒料到五阿哥會來,她本不願讓兒子知道以免牽連他,可今看著永琪,她一下子有了主心骨,一把住永琪的手泣聲道:“永琪,相信額娘,額娘沒有詛咒十二阿哥,額娘沒有!”
她和愉妃的想法完全不一樣,出了事,愉妃深怕牽連五阿哥不許任何人告訴他,魏凝兒發現後立即讓小易子溜出去請。
孩子還小時,做額孃的保護他們,孩子長大後,便是額孃的依靠,皇帝對愉妃早已沒了倦顧,對五阿哥卻不一般,看在五阿哥的份上,皇帝也會格外開恩的。
看著愉妃如今這翻模樣,聽著她一遍遍喊冤枉,五阿哥心如刀絞,他緊緊抱著自個的額娘,抬起頭看著皇帝道:“皇阿瑪,額娘她受傷了,請容兒臣宣太醫替額娘症治,旁的事,一會再說也不遲!”
“宣太醫!”皇帝定定的看著永琪,片刻後吩咐道。
“謝皇阿瑪!”永琪謝了恩才扶著愉妃起身坐到了一旁。
太醫來的很快,愉妃受的只是皮外傷,並無大礙,只是情緒有些不穩,自打永琪來後,她便一刻都未曾安寧,一來擔心自個練累兒子,二來兒子的突然出現讓她猛然意識到,自個的兒子真的長大了,是自個的依靠了,彷彿出了任何事都不必擔憂,因為有兒子在。
見愉妃沒事了,永琪懸起的心終於落地了,他走到大殿正中跪了下去給皇帝三人磕了一個頭道:“皇阿瑪,額娘她心善,兒臣記得小時候兒娘常常教導兒臣做事旦求問心無愧,兒臣相信額娘她不會詛咒永璂,請皇阿瑪和皇祖母給兒臣一個機會,讓兒臣察明此事,還額娘一個清白。”
“永琪,愉妃是你額娘,你自然護著她,如今人讓物證俱在,永璂他還躲在床上人事未醒;性命垂危,本宮已請教了薩滿巫師,若不將兇手處死,永璂便不會康復,他若是有個好歹,本宮也……。”皇后說到此已是泣不成聲。
“皇帝,如今最重要的便是處置兇手救十二阿哥,愉妃身為一宮主位,就這般處置了可不妥,傳出去皇家也丟不起這個人,該如何處理,還要皇帝你拿主意!”太后看著皇帝滿臉凝重道。
“此事的確要慎重處理,永琪若三日內你未找到證據,朕便按祖宗規矩處置。”鬧了一上午皇帝見太后面露疲憊,也不想再拖下去了;看在五阿哥的份上,皇帝也想給愉妃一個機會,皇后搬出了薩滿巫師,也就意味著,此事若真是愉妃所為,愉妃便是死路一條;事關人命,皇帝不得不慎重。
“謝皇阿瑪恩典,兒臣一定會找出幕後真兇,還額她清白,給皇額娘一個交待。”永琪恭聲道。
“嗯!”皇帝輕輕晗首送太后離去了。
皇后深深的掃了他們一眼後,也快步離去了,如今事已成定局,她多說無益,出來許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