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殺他。”
魏凝兒未曾料到皇后事到臨頭竟然還往她身上潑髒水,忍不住站起身冷笑道:“娘娘可有證據?” “永璂便是證據!”皇后看著身邊的兒子,輕輕推了推他,柔聲道:“永璂,你快如實稟告皇阿瑪,別怕,你皇阿瑪和皇祖母會為你做主的!”
“皇額娘……。”永璂怔住了,皇額娘竟然讓他說謊。
“永璂,你皇額娘說的可是實話?”太后急聲問道。
“皇祖母,孫兒……孫兒……。”永璂漲紅了臉,半響說不出話來。
“別怕,照實說,皇祖母會為你做主的!”太后不顧眾人異樣的眼光,柔聲問道。
“是,皇額娘說的是實話,是……是永瑄哥哥和十一哥想將孫兒推入井中,幸好皇額娘及時趕到,救了孫兒,皇額娘也是因為擔心孫兒,急怒攻心才讓暮雲對永瑄哥哥出手的,求皇祖母寬恕皇額娘!”永璂明白事情又多嚴重,雖然他不想說謊,可他若是不說謊,他便會永遠失去他的皇額娘,他別無選擇。
“令貴妃!”太后聞言看著魏凝兒,眼中有著一絲無奈。
事到如今,太后明白皇后不過是在垂死掙扎罷了,以她對皇后和十二阿哥的瞭解,便知這對母子是在說謊,可這也是皇后唯一的活命機會,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皇后去死,她只能尋機會擾亂這一切,拼盡全力保住皇后。
“皇額娘,僅憑永璂一人的話可做不得數!”魏凝兒還未開口,皇帝便沉聲道。
皇帝一出聲,在場眾人便知太后和皇帝各自維護皇后和令貴妃,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一觸即發。
“太后娘娘,臣妾從未指使永瑄和永瑆害十二阿哥……。”
魏凝兒話音未落,便有奴才進殿稟道:“啟稟皇上,兩位阿哥求見!”
“宣!”皇帝朗聲道。
“是!”小太監領命,急忙出去將永瑄和永瑆引了進來。
“永瑄、永瑆,你們怎麼樣了?”魏凝兒見兩個兒子進來了,臉上露出了一絲擔憂,隨即上前問道。
“額娘,兒臣等只是中了迷藥,太醫已將兒臣等救醒,兒臣和永瑆已經沒有大礙了!”永瑄笑了笑,隨即與永瑆一道給皇帝和太后請安:“皇祖母吉祥,皇阿瑪吉祥!”
“免禮,你們沒事便好,永瑄、永瑆,方才永璂說,你們想殺他,欲將他推入井中,可有此事?”皇帝一臉凝重道。
永瑄聞言,臉色微沉,他正欲回話,且料身邊的永瑆卻沉不住氣了,他上前一步指著永璂喝道:“永璂,枉我和永瑄哥哥把你當做親兄弟一般愛護,你竟然說出這樣汙衊我們的話來,你還是不是我們的兄弟?”
“十一哥!”永璂聞言,臉上滿是歉意,卻不敢多言。
“皇阿瑪,兒臣想,永璂之所以說出違心的話,定然是為了護住皇額娘,但兒臣卻不敢有一句假話,兒臣和永瑆、永璂今日一道在行宮遊玩,沒想到在後花園深處的小竹林中見到了皇額娘和五叔,聽到了不該聽的話,皇額娘怕事情敗露,才讓暮雲殺人滅口!”永瑄沉聲稟道。
“不該聽之話?”皇帝聞言,臉色愈發的陰沉,就連太后此時也未曾出言相護了,畢竟牽扯到了和親王,這是十分敏感的。
“是!”永瑄恭聲道:“啟稟皇阿瑪,五叔說,那日九洲清宴殿大火,是皇額娘指使他所為,皇額娘怕事情敗露,牽連到他們身上,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又指使五叔在南巡途中對皇阿瑪您下手,五叔不答應,皇額娘便說,她會親自動手,包括皇阿瑪您在內,不該留的一個都不留,還拜託五叔以後好好照顧十二弟,助十二弟登上皇位!”
永瑄的話,猶如驚雷一般響徹在眾人心底,就連魏凝兒也無比吃驚的看著皇后,她萬萬想不到,皇后已經瘋狂到了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