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舌底一咽,津液忽然湧出,既然有個東西一直吐不出去,索性嚥至肚裡,一時間喉管痙攣,竟將大半截緊往下吞。
凌虐女子的小嘴,以上欺下,最是踐踏尊嚴。
楚江南只覺溼暖的口腔驟然一緊,忍不住噴發出來。
萬紅菊被嗆得劇烈顫抖,楚江南一拔怒杵,卻不稍停,喘息道:“刁夫人真是深藏不露啊!居然有這種絕技,差點就讓我魂飛天外了。”
楚江南出手如電,點了萬紅菊的|穴道,攬著她的纖腰,猛地抱起萬紅菊走向屋裡唯一的大床。
將萬紅菊扔在床上,楚江南一個猛虎撲食,壓在她的身上,不禁銀笑:“這般尤物,嘖嘖……”
喘息著趴在萬紅菊的身體,一手一個,滿滿的握住她的豐滿,毫不憐惜地捏緊到幾近握拳的程度,又倏地揉開壓平。
潤、膩、酥、滑、軟,五感紛至沓來,滋味妙不可言,令人忍不住加重勁道,蹂躪再三。
萬紅菊被他揉得哀叫起來,初時痛得沁出薄汗,漸漸疼痛中隱約有一絲快感,忍不住發出輕柔的鼻音。
楚江南的舌尖舔著她敏感的雪白腋窩,微刺的幽甜汗味十分催|情,一邊欣賞著她混雜了快感與痛苦的扭動掙扎,一邊將手……
萬紅菊全身劇烈地顫抖起來,剎時腦中一片空白,什麼犧牲、拯救、兒子、丈夫、家庭……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忽覺身體深處有一股難以言喻的麻癢與空虛,急需要什麼東西來填充完滿。
火熱的念頭突然化成實體,電一般奔竄全身,她哆嗦嗦地一陣輕顫。
楚江南其實也忍耐到了極限,他花叢聖手,風月手段極高,在這個姿容絕豔的美婦身上還用不到萬一,便已難按耐,關鍵是時間也不允許他玩下去。
雲消雨散,而有那麼一瞬,萬紅菊似乎以為並不介意死在他的身下……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看來外面的人終於意識到不妥,他們不敢貿然闖入,但是卻把情況告訴能夠做主的人。
楚江南匆匆穿好衣服,其實就是將外衣披上,內裡仍是中空,甚至還不忘扯過一床被子蓋在萬紅菊身上,遮住她外洩的春光。
他一手接過金蛇劍,一手摟著燕菲菲,
“你……”萬紅菊睜開眼睛,顧不得赤身裸。體,她注意到楚江南冷冽凌厲的眼神。
“我說過不殺他的,決不食言。”楚江南微微一笑,眼中神光一閃而逝,手起劍落,摟著燕菲菲衝開艙頂,望著靠岸那邊飛掠而去,幾個起落,便消失在民房的暗影裡。
刁項闖入房間,看見的是洞開的艙頂,以及刁闢情股間殷紅飛濺的鮮血。
客棧裡,楚江南摟著燕菲菲,兩人坐在窗邊,悄聲說話。
他突然問道:“菲菲,我做出那樣的事情,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壞人?”
燕菲菲自然知道楚江南口中“那樣的事”指的是什麼,她自己不就是被楚江南用強得到的。只是楚江南和普通的淫賊不同,強佔了人家的身體的同時,掠奪了人家女兒家的芳心。
她輕輕搖了搖頭,江湖本就是弱肉強食的地方,若是沒有本事保護自己的女人,那隻能說是男人的無能。當然,這也是主要模式了,壞人做壞事,那是應該天打雷劈的,但是楚江南做同樣的事情,似乎就是天經地義的,因為讀者喜歡看嘛!
楚江南笑而不語,燕菲菲含羞地伸手按在他的手背上,垂頭道:“楚郎,你怎會知道我被刁闢情那……那樣……”
被這嬌美大膽的美女那暖溫溫的纖手按著手背,又親切地喚自己作楚郎,擺明一副以身相許,報答君恩的格局,楚江南心裡真的徹底放下心來,剛才一時魔性控心蒙智,做出強迫萬紅菊的事情來,他真怕燕菲菲會離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