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
關上門後,茱麗走了回來,坐在童真真的床邊,一臉嚴肅地問,“小真真,你真的沒有瞞住我什麼嗎?我看你老公,怎麼那麼愧疚,真是不小心嗎?”
童真真知道老友看起來咋咋呼呼,但是心細得很。可是,她不想讓老友為自己擔心,於是還是搖了搖頭。
“你啊,偷偷跑回來,不是為了復仇吧?”茱麗繼續問,一臉的凝重,“復仇可是一把雙刃劍,傷了別人,也會傷了你。”
之前在國外,茱麗就一直明著暗裡地勸導自己放下仇恨。可是,媽媽的仇,現在再加上自己孩子的命,能放得下嗎?
“茱麗,我不是為了復仇。”童真真嘴硬地否認。
“那你為什麼跟他結婚?為什麼不通知我和達維?”茱麗一臉狐疑地問。
童真真有點圓不了謊了。她記得自己以前說過,結婚的話,一定會請茱麗和達難做伴娘和伴郎的。
她想了一下,勉強找到一個理由,“那……那是因為我,未婚先孕了,而且,對方又是仇人之子。我覺得沒什麼可以高興的,所以就沒有……”
茱麗握住了童真真的手,真誠地說,“每個人都有選擇生活的權利。但是,不管怎麼樣,我們是朋友。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一定要告訴我。好嗎?”
童真真向前傾著身,將頭靠在茱麗的肩上,呢喃著對方的名字。
真正的朋友,就算不在一起,也不代表著不牽掛。她知道茱麗不想過分干預自己的生活,但是仍然希望自己可以過得快樂。
“對了,達維很快也要來了。”茱麗轉換了話題。
“他不是在忙著上市嗎?”童真真想到了她剛才說的,奇怪地問,心裡卻湧出了喜悅。
茱麗誇張地聳聳肩,“這傢伙,說要參加下個月中的賽車,還指名道姓地要你做技師。”
達維,童真真心底默唸了一下他的名字,感動極了。她相信一定是達維放心不下自己,所以才託參加賽車為名,儘快地趕來看自己。
這時,她突然覺得自己很幸福,有兩個真心相待的好朋友。
“那個吉姆呢?”她想起來了,在回國前,自己有推薦過曾一起打工的技師同事給達維。
茱麗撇撇嘴,“那傢伙,不知道抽什麼風,說有人要害他。他說只相信你,不相信別人。”
“怎麼回事?”童真真不由擔心起來。
茱麗摸摸頭,“他說上次參加賽事的時候,車子不給力。其它就沒有多說了。”
應該不是這麼簡單,到底出了什麼事呢?達維為人一向細心謹慎,如果沒有證據不會說有問題,而且還提出一定要自己出馬。童真真眉頭就擰起來了。
茱麗也發現不對了,“小真真,那傢伙跟我不對盤,要不,你問一下他。這傢伙什麼都跟你說。搞得像對你情有獨鍾的樣子。”
童真真趕快否認。“瞎說什麼,他不是我們的姐妹嘛。”
不過,對於達維喜歡賽車這種超man的運動,童真真以前也很奇怪。
後來,她才認識到了,男人的標準不在於言行舉止,而在於內心是否有擔當。
一想到達維有事,童真真放心不下了,也分散了她失子之痛,“茱麗,你幫我打電話給他吧。”
茱麗吐下舌頭,撥通了達維的電話,遞給了童真真,“他一定會罵我,擾人清夢。”
果真,電話那頭傳來了達維睡夢未醒的聲音,“死胖妞,大半夜的……”
童真真趕緊自報家門。
達維聽了,馬上就清醒了,喜出望外地接連確認,“真兒,是你嗎?茱麗找到你了?你沒事吧?”
童真真心裡一暖。她開門見山地問達維在自己不在的比賽中發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