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全是實話。

&ldo;知道姚萬平為什麼要當甩手司令嗎？&rdo;

&ldo;他也有份？&rdo;

&ldo;集團軍司令，能沒份？。李一帆笑了笑，說道，&ldo;不管怎麼說，這事查到這。也就算結束了。結果你也猜得到，法不責眾，涉及到這麼多人，別說連根剷除，動一個兩個都成問題。搞到最後，只能不了了之。只是有一點是誰也無法改變的。&rdo;

&ldo;什麼？&rdo;

&ldo;損失。&rdo;

羅耀武皺起了眉頭，接著就明白了過來。

&ldo;方士謙搞走的，大概只有損失的二十分之一。&rdo;

&ldo;兩千億？&rdo;

李一帆點了點頭，說道：&ldo;小這是最守舊的估計，至少損失了兩千億的物資，而且主要就是糧食、裝備、彈藥等等戰略物資。&rdo;

&ldo;媽的這麼說，整個東北都被搬空了。&rdo;羅耀武說這話的時候，牙齒都在哆嗦。

不是害怕，也不是驚訝，而是憤怒，出離的憤怒。

&ldo;可以這麼說。&rdo;李一帆很平靜，只是看得出來，他也很憤怒。&ldo;不管怎麼說，方士謙花了二十多年。如果在和平時期，有個十來年，也能把損失的物資補上去，畢竟軍費開支到底怎麼花掉的，沒有幾個人說得清楚。東北又是糧倉與重工業基地，鐵道部與軍隊又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搞點偷梁換柱的事情，也沒有多大挑戰性。可惜的是，只有兩年，而在這兩年之內，誰也補不上這麼大的窟窿。&rdo;

&ldo;媽的&rdo;羅耀武又罵了一句。

李一帆這句話解開了他的疑惑，那就是為什麼用槍頂著軍需官的腦袋，後勤部門也拿不出所需的作戰物資，而這些物資又在帳本上。

&ldo;我來找你，不是為了這件事。你也知道，總有人得背黑鍋，而且方士謙逃走了，這些事情誰也說不清楚。&rdo;李一帆稍微停頓了一下，說道，&ldo;這次過來，是老陳的意思，他也知道這邊的情況。&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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