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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窗外看見這一幕的蕭文心,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算了,豁出去了。拼了這張老臉,她也要讓這生米成熟飯。便走上前去,剛好堵上要出來的趙天玉,狠狠的瞟了一眼趙天玉,便接過天玉手中的藥碗,再次進了蕭旭堯的屋裡。
葉筱蝶見蕭文心也進去了,便上前站在剛才蕭文心站的位置,往裡看。
“旭堯,就知道你不會聽你表妹的,交代完事情,就趕緊過來了,你這孩子,從小就不愛喝藥,現在也大了,別還是跟小孩子一樣使性子。來,趕快把這藥給喝了。”蕭文心拿出當姑姑的架子。蕭旭堯不好直接駁姑姑的面,而且現在是在趙家,便把話軟了下來:“好吧!等涼一會兒,我在喝。”蕭旭堯接過藥碗,隨即便放到桌子上。
“涼了就更苦了,還是趁熱喝吧!”蕭文心不親自見到他喝下藥,自是不會甘心的。
蕭旭堯正欲喝下藥,以打發這討厭的母女倆離開時,可把一直站在窗外的葉筱蝶急壞了。又不好直接就這樣創進去。正在這時,蕭旭柔端著剛熬好的薑湯,走了過來。葉筱蝶急忙端過薑湯,進了屋裡,“旭堯,我們給你熬了薑湯,你喝了驅驅寒氣。”
沒等蕭旭堯回答,蕭文心便說:“我們天玉已經煎了風寒藥,不用麻煩你了。”
“姑姑,旭堯還沒有風寒,不需要吃風寒藥的,只需要喝點薑湯,驅驅寒氣,就大礙了。”
“葉小姐,請你搞清楚,不要亂叫,姑姑?!我可擔當不起。”
“姑姑,您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前晌,旭堯才說了的,筱蝶是他未過門的媳婦兒,他叫您姑姑,筱蝶自然也要叫您姑姑啊,要不旭堯可該說我不懂禮數了,是吧?旭堯。”葉筱蝶本不想與蕭文心爭鋒相對的,但是現在看來,蕭文心勢必要蕭旭堯喝下這碗所謂的“風寒藥”了,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只能這樣了。
蕭旭堯和蕭旭柔,不知道怎麼回事?這筱蝶就跟蕭文心抬上槓了呢?要說單單隻為這碗風寒藥,也沒必要啊,而筱蝶平時也不是這樣的人啊。他們兩人甚是不解。為了緩和氣氛,也是給蕭文心面子,蕭旭堯便端起“風寒藥”,預備喝下去,“筱蝶,姑姑也是好心,我喝了就是了。”
“不行,不能喝!”葉筱蝶奪過蕭旭堯手中的碗。
此時的蕭旭堯和蕭旭柔都覺得筱蝶有點過分了,那蕭文心更是氣得不得了,“你……你!葉筱蝶,你別以為老太爺子喜歡你,你就膽大妄為了。別忘了,這是在我趙家,客隨主便,你難道不懂嗎?再者說了,旭堯本人都沒說什麼,別說你還沒過門,就算是過了門的媳婦兒。也不該阻止我這當姑姑的給侄兒煎一碗藥喝吧?”
葉筱蝶本不想揭穿,想給蕭文心留點面子,二來也是給趙天玉留面子。如果此時傳出去,那趙天玉以後還怎麼嫁人?但是現在,蕭文心咄咄相逼,不大目的,誓不罷休!而且那蕭旭堯此時為了息事寧人,怕是要喝下那碗藥了,那後果無法想象!
葉筱蝶此時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姑姑,您這真是‘風寒藥’?”
蕭文心見葉筱蝶這麼問?心下不禁生疑,難道她知道?不可能,她個黃毛小丫頭,哪有這本事。在自我肯定了,此事的保密性後,蕭文心理直氣壯的說:“當然!不是風寒藥?是什麼啊?”
葉筱蝶見蕭文心如此回答,看來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姑姑,既然您如此說,我們就請來蕭爺爺,及趙老爺,再請個大夫來驗一驗,看看是否真的是如姑姑所說的風寒藥。”
蕭旭堯聽葉筱蝶如此說,又見站在一旁魂不守舍的趙天玉,心下便已然生疑。
蕭文心此時有點慌張了,“你……葉筱蝶,你管得也太寬了吧?你以為你是誰啊?旭堯,姑姑今天就看你的了,難道你就讓這個丫頭欺負姑姑嗎?這還沒過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