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我高興都來不及了,怎會覺得你沒有原則呢?”她終於想通了。
琥珀還是垮著一張小臉。
“喔……”
看來他得開導開導她。
“咳!琥珀,雖然我們做事需要有原則沒錯,但有時若太過堅持,反而會變成是固執。適度的堅持是對的,這也是人們向上奮發的動力;但如果太過固執,不知交通,反而會阻礙一個人的視野,這就不太好了。”
他將琥珀攬抱在懷裡。
“琥珀,我很高興你修正了原有的堅持,給自己,也給別人有了調適的空間。”他鼓勵地親了親她的小額頭。
“夫子……您……您說的好有道理喔。”真的很有道理耶!
“嗯!這就是夫子之所以為夫子厲害的地方。”沈敬儒嘴角微勾,向賴在胸膛上的美人兒施放男性的魅力。
“嗯啊……哎呀!不要在床上說大道理嘛……咱們來做一些比較刺激的事……”琥珀頑皮曖昧地朝他一笑,瞬間彈起身子就想逃。
“好啊,咱們不說大道理,馬上就來做刺激的事……琥珀,你別想逃!”沈敬儒抓住她白皙光潔的腳踝,住身下一拉。
“啊啊……夫子欺負人……哈哈哈……好癢啊……不要啦!哈哈哈……”琥珀笑罵著。手忙拍打著在大腿間遊移進犯的大掌。
屋裡的孩鬧聲,最後變成一連串的咽嚀聲及低喘聲,屋外月娘半掩容顏,似乎也正害羞著呢!
第十章
春天來臨,百花盛開。
品酒大會到了。
出雲山莊一大清早就忙著將自莊精釀的蓮花白、翠濤、思堂春及琥珀新釀的雲液抬上馬車,小心捆好。
唐大叔、琥珀及酒坊眾多師傅都搭上馬車,朝品酒會館駛去。與之前不同的是,當酒坊馬車從側門出發之後,在山莊大門口,華麗的雙鑾馬車也朝廣祝大街疾駛而去。
“哈哈哈……周當家真愛說笑,昨幾個孫掌櫃的還提起您哪……”
“啊!周當家還是以凝玉露來奪魁啊……哈哈哈……周當家用心啊、用心啊……沒問題、沒問題……哈哈哈……”
琥珀一踏進會館,就見周丕顯與官員士紳、地方管老熱絡攀談。她一臉不屑,回頭看著自家師傅將參賽的酒罈小心抬下車。
“啊!唐師傅來了啊……”其他酒坊的師傅過來跟唐大叔打招呼。“各位好啊……許久不見哈……王師傅,您今日抬來的酒可還是‘秋露’?秋露是好酒啊……”
“哪裡,哪比得過出雲山莊的蓮花白呢?唐師傅你客氣了,今天蓮花白還是有來吧?”王師傅挺健談的。
唐大叔點點頭。“蓮花白來了。另外還有幾壇新前的灑也來試試運氣。”
“曖!說什麼試試運氣,唐師傅釀製出來的酒,誰不知道是江南第一,在咱們釀造師傅眼中,蓮花白可是一等一的好酒,那周家莊……”玉師傅提到周家莊,聲調突然壓低了。“……那周家莊雖是後起之秀,但凝玉露還得再多琢磨琢磨……”
“王師傅,周家的凝玉露既能三年奪冠,必有其可取之處,再琢磨可能是咱們釀酒師傅都需要的,誰能不經一番寒徹骨,就得梅花撲鼻香呢?您說是吧?”唐大叔不喜歡在背後道人長短。
“哈哈哈……唐師傅說得極是!說得極是!”王師傅摸摸稀疏的山羊鬚,繼而話鋒一轉,談到此次的品酒官:“曖,聽說這次品酒官來了個大人物啊。”
唐大叔的視線越過王師傅,看著家丁將自莊的酒罈小心地卸下,準備開封。嗯,有琥珀盯著,應該沒事,幄!沈夫子也來了,他滿意地看著未來女婿對女兒的呵護。
“聽說是當今聖寵正盛的鄭貴妃的外甥呢,他剛好到咱們應天府遊玩,知府大人知道了,連忙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