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大院中,卻發現此院比起原來不知大了幾倍。
“站住,這位真人,有何事?”又是兩位有丁喝住,卻也不敢失禮,他畢竟只是凡夫俗子,一看眼前的人就知道是修士,如何敢放肆。
江宏見此暗暗點頭,不過也平淡道,“你進去通知你家老爺,就說你們的少爺的師尊前來,快快出來迎接。”
這兩名家丁聽得一震,對於他們的少爺,卻是知道在剛出生之時拜了一位老師,自從那次出現後,也未出現過,如今突然來了一道人說是他們少爺的老師,不由相視一眼,也不敢懷疑是不是,其中一人立即進去通報。
不出片刻,在一對夫婦的帶領下,後面跟的是一位長得玉面英俊的少年,再後面是一群下人出得門前。
兩人見果然是當年的道人,連忙出了門,對江宏施了一禮道,“真人,不知真人前來,有失遠迎。”
“爹,娘,他就是我的老師?”後面的少年奇道。
“放肆,不得無禮,還不拜見老師!”兩人臉色微變,對年大聲喝道,那婦人更是業得極為不高興。
少年見了知道的確是他老師,也不敢大意,正要上前拜見。
江宏卻笑道,“不必了,進屋裡說話,我作不得他老師,但卻有大緣。”
在場的人聽了,卻是不明所以,但也不敢多問,紛紛進了院中,進得一個客廳中,各自坐定後,坐在上位的少年他爹才奇問道,“真人,為何說真人作不得我兒老師?”
“呵呵,日後夫人和老爺自知,一會我點化了天宇,他自會知道,也會與你們解脫。”江宏淡淡道。
兩人一聽,相視一眼,卻不知眼前不知名的真人賣的是何迷,也不再多問,反正稍後便會得知。
江宏見兩人已不再追問,便道:“天宇,你且過來。”
江天宇見了,再看看他們父母,也不敢違背,連忙到了江宏前面。隨後,只見江宏對他笑了笑,然後朝他一指而去,指中微微的金光,嚇得他大驚,正要大閃,卻發現無論如何也閃不得。
這麼多年裡,他自修從父母手中得業的手卷,一身道行法力,雖不敢說與天仙相比,但也早渡過了天劫,得成地仙之體。
可在眼前這人面前,居然只是隨決一指,便讓他閃避不得,心中是大駭的同時,是又驚又喜。
金光點在額上,滲入頭裡,江天宇只覺得腦中轟轟直響,簡直要暈過去,可是每每在他快要暈的時候,總會有一股清涼的力量將他緊緊護扯,讓他暈不得,卻又能清晰的看到無數畫面。
過了億萬年,又如瞬間,似經歷了億萬世,又如什麼也沒經歷過,實是矛盾之極。不過,頓茶功夫之後,江天宇已清醒過來。
望著眼前的人,先是連連後退了數步,接著迷茫片刻,似想了起來,指著江宏道,“江宏,真的是你?”
原來,江宏自修行後,一直沒有將面容改變過,是以江天宇一眼便認了出來。更明白了為何會是現在這般。
江宏點點頭道:“正是我,這麼多年,卻是苦了你兩老。”
“也罷,不必多說,你娘呢?”江天宇不由問道,眼中充滿了期盼,緊緊盯住江宏,雖然不知是第幾世的兒子,如今成就如何,但知道既然能點化於他,必然眯化於他當初十世愛人。
江宏嘴角不由掛起了一絲笑容,“呵呵,嗯,你說娘呀,他好像經常和你在一起的呀,雖然不同在一個城,記得你們應該經常來往才是。”
江天宇經這麼一說,眼中一道光芒閃過,閉目片刻,驚呼道,“莫非說的就是瀾兒?”說完,轉頭看向他今世的父母,只見兩人早就嚇蒙了。
見江天宇望向兩人,他娘忍不住道,“天宇,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回事,我們怎麼一句也聽不清,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