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武士公會的人,具體是誰,我們這些人沒有資格知道的。”武士小心的回答道。
“這幾位是我帶回來的客人,現在直接跟我進寨子,沒問題吧?”鍾毓指著蕭寒等人介紹道。
“既然他們都是小姐的客人,那一切都沒有問題。”那武士抬頭看了蕭寒以及她身後的諸女一眼,忙點頭道。
“嗯,看好寨門!”鍾毓點頭道。
“鍾毓,沒想到你在鍾家寨的權力還挺大的?”蕭寒一邊做,一邊問道。
“我的父親是現任寨主的第三兒子。”鍾毓解釋道。
“是不是還是那個最有希望接任寨主之位的那個?”蕭寒一笑道。
“你怎麼知道?”鍾毓吃驚的問道,關於她自己的身世,還有鍾家寨的一切,她都還沒有告訴蕭寒半個字,這是進了鍾家寨了,才覺得有必要告訴他有些情況的。
“如果你的父親不是最有希望接任寨主的那位,剛才在寨子門口那位武士隊長會對你如此的恭敬嗎,他的修為可是在你之上,讓一個修為高的向一個修為低的人低頭。那麼這個修為低的人的身份就一定在修為高的人之上,被委以看守寨門的重任的一般都是最忠心的武士,起碼也是寨子首領的親信武士,那個武士對你尊敬並非流於表面。而是發自內心,所以我猜測你的父親可能是最有希望的下一任寨主,也許早已是內定的事情了,是不是?”蕭寒含笑說出自己的分析道。
“你的眼睛可真毒!”鍾毓愣了半晌,之後才說道。
“有你這麼說你師傅的嗎?”蕭寒佯怒道。
“好了。快走吧,要教訓徒弟,以後有的是時間!”蔚姿婷從後面輕輕的推了蕭寒一下,與寧馨兒一左一右的貼著蕭寒朝寨裡走了過去!
“我雖然還不是她的師傅,可我已經把她當作是我徒弟了,我這是在教她到了陌生的地方,遇到陌生的人如何的細緻周密的觀察,得出最嚴謹的結論,這樣才能無往而不利,商業談判也是如此!”蕭寒老氣橫秋道。
“為什麼你沒每說的一句話都有道理。算了,我說不過你!”蔚姿婷嗔白了蕭寒一眼。
“那是你嫁了非常優秀的男人!”蕭寒嘿嘿一笑,咬著蔚姿婷耳垂說道。
“誇你幾句,尾巴就翹上天了?”蔚姿婷伸出纖纖玉指,朝寧馨兒使了一個顏色,兩個女人同時下手,一左一右,共同施展“無敵掐肉指法”。
“噢,你們兩個謀殺親夫呀!”蕭寒倒吸了一口涼氣,小聲對兩個女人咬牙說道。
“告訴你。以後不準再招惹別的女人,否則,我們要你好看!”二女鬆開手,異口同聲的在蕭寒耳邊說道。
“我剛才又沒有招惹女人。你們幹嘛下這麼重的手?”
“你的內心告訴我們,你對你這個女徒弟還沒有死心!”
“冤枉,她是我的徒弟,我怎麼可能這麼做,傳出去我這一世英名不就毀了?”蕭寒大叫冤屈道。
“哼,她現在還不是呢?”
“馬上不就是了?”蕭寒奇怪道。只要鍾毓脫離了家族,他就可以收她為徒了。
“誰知道你心裡打的什麼主意,感該在天上,你不肯受鍾毓那一拜,說什麼要等到鍾毓脫離鍾家,難道不是拖延的藉口嗎?”
“你們兩個今天怎麼了,掉進醋缸了?”蕭寒奇怪了。
“我們就是看不慣你在我們面前對別的女人動心思!”
“我沒有對別的女人動心思呀?”蕭寒冤枉不已道。
“你真的打算收鍾毓為徒?”蔚姿婷和寧馨兒都愣住了,她們三人的對話鍾毓等人當然聽不見,她們是用神識在交流的。
“算起來我已經有一個徒弟了,收下鍾毓只是第二個而已!”蕭寒不無得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