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問一下,這個人是誰呢?”韓林兒不解道。
“他跟你不一樣,一切完好,要是鬧出動靜來。你我都走不了,還是打暈了好。”蕭寒眼珠子一轉道。
“是這樣呀,那聽你的吧。”韓林兒聽了之後也覺得蕭寒說的有道理,他們三個現在也就只能自顧自。那還顧得上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
蕭寒解除了戰傾城體內的禁制,沒有做任何停留,招呼韓林兒一聲,揹著燭平原路返回!
從地下鑽出來,回到戰家宗祠主殿。檢視一下天色,發現已經離黎明沒有多久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好在蕭寒輕車熟路,帶著韓林兒有驚無險的出了戰家宗祠。
蕭寒可不敢講韓林兒和燭平帶回酒館,但戰家島那麼大,尋找一個藏人的山洞並不難,安端好他們,留下下清水和食物,然後才返回了酒館。
還好,酒館中其他人都是普通人。他回來的神不知鬼不覺。
卞玉和的軀體也讓蕭寒給帶回了酒館,蕭寒只是打暈了他,並用特殊的手法讓他昏睡十二個時辰,雖然用了搜魂,但並沒有殺他,但是現在他卻不得不死了。
昏睡中卞玉和被蕭寒隔斷了喉管,然後找了一個地方將其深埋於地下十米,這樣恐怕沒有人會發現,而蕭寒則取代卞玉和成為酒館的老闆。
不過他也知道,他這個老闆當不長久。很快就會去玄門島上任的。
戰雨的動作很快,天亮就派人給他送來了任命書,區區一個小管事還不值得戰雨陪同去上任,直接讓他自己過去好了。
這也正中蕭寒的下懷。他還不知道如果自己跟在戰雨身邊,韓林兒和燭平就不好帶出來了,這下好了,戰雨讓步自己自行赴任,自己就有充分的手段帶韓林兒和燭平離開戰家島了。
蕭寒胡亂的收拾了一下,反正又不是自己的東西。然後就拿著任命書出門了,拐上碼頭買了一張船票,等到開船的時候,悄悄的將韓林兒和燭平都帶上了船。
戰家島到玄門島兩天的路程,在這兩天內,蕭寒不但將從燭平身體內抽出來的血液還了回去,還動手將韓林兒的眼窩的爛肉割掉,上了藥,並且初步的將他耳膜修補一下,使得他的聽令恢復了三分之一。
韓林的視力肯定是恢復不了,而且臉上留下個深深的黑洞,很是恐怖,蕭寒還沒有告訴他抓他的人是戰雨,否則他一定回去找戰雨報仇的。
毀目之恨,韓林兒再能忍也是忍不住的。
蕭寒不說,那是他知道韓林兒現在的實力去找戰雨報仇無疑是以卵擊石,就算加上韓家的力量,想要報仇也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韓林兒也沒有問蕭寒他是怎麼發現他的,也沒有問是誰綁架了他,還加諸瞭如此殘酷的刑罰在他身上。
或許他自己心裡明白也說不定!
兩天之後,他們在玄門島上岸了,燭平已經恢復行動能力,蕭寒給他稍微的易了一下容,讓他照顧看不見的韓林兒,然後去玄門報了個到,現在玄門幾乎都是沙爾汗在負責,一聽蕭寒的身份,自然巴結的不得了,不但給了一個實權的管事,還在玄門總部安排了一棟不錯的房子。
蕭寒也沒有推辭,索性接受了下來,將燭平和韓林兒悄悄的接了過來。
燭平的事情,必須馬上告訴潔卡西,這是刻不容緩的,至於韓林兒則可以緩一緩。
就是不知道戰傾城有沒有脫困,加入脫困的話,戰家必將會產生鉅變,不過從祁豐年處瞭解,似乎一切正常!
唯一有變化的是,海族答應接受龍族的調停,準備和談!
和談的時間在一天後,地點在龍島海域跟海族實際控制區之間的一處無名的荒島之上,三方出席,海族、戰堂還有龍族。
龍族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