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文的你吃錯藥了吧?”她一指副駕駛上昏昏沉沉的女人,“你要綁架我妹妹,還讓我讓道!”
“你妹妹?”文瀾冷笑一聲,“你對靖宸那點兒心思甭以為別人不知道!姐妹禁|斷?連JJ都不讓寫,你還好意思說靖宸是你親妹妹?”
作者有話要說:
☆、疼痛的愛
“醒了?”
文瀾壓抑著激動,唯恐多說一個字都會洩露此刻內心深處的忐忑與歡悅。
床上的美人兒在被窩裡擰了擰身子,又抬起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眼睛睜開一條縫,直到適應了充足的光線才緩緩地張開那雙桃花眼。
人說美人春睡如海棠,“褪盡東風滿面妝”,要是眼前的是個醜女,無論怎樣地搔首弄姿文瀾都懶得多看一眼。不過初初醒來的呂靖宸,即使鬢髮凌亂,即使臉頰上還有被枕頭壓出的痕跡,可當真是怎麼看都醉人。
看朱成碧思紛紛,憔悴支離為憶君……
文瀾喟嘆一聲,忍不住抬起手掌,探進被中,摸索著尋到呂靖宸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呂靖宸總算是清醒了五分,醉酒的滋味並不好受,雖然醉時很過癮想做什麼便做什麼想說什麼便說什麼,不過醉過之後就難免要頭疼。
她想要抬手按壓脹痛的腦袋,卻發現手掌動彈不得。
什麼情況?
於是呂靖宸立時全醒了。
“誰允許你扒我衣服的!”
呂靖宸冷冷摔開文瀾的束縛,被子下包裹自己胴|體的睡衣上熟悉的氣味讓她心尖發麻。
定然是眼前這個人扒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給自己換上了她的睡衣。呂靖宸登時想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靖宸……”文瀾張了張嘴唇,呂靖宸疏離的姿態讓她心裡很不好受。
“我的衣服呢?”
呂靖宸無視文瀾,猛地掀開溫暖的被窩,也不管外界的涼氣肆無忌憚地打在自己單薄的身體上,她現在只想儘快離開這個充滿了文瀾氣息的氛圍,越快越好。
“靖宸!”文瀾被她的冷落激怒了,一把抓住她細瘦的胳膊,不由得皺了皺眉——
這個人,更瘦了。
“放手!”呂靖宸根本不買她的賬,目光幽冷,像暗夜的幽靈,盯緊了文瀾的雙眸。
文瀾一抖,險些撒手。
呂靖宸的冰冷,沒有把她凍得麻木,卻把周遭的空氣全都凍成了堅冰,然後碎裂成了冰錐,全都紮在了她的心臟上,一個不落——
文瀾只覺得心臟血流如注,抽疼得發麻。
她恨自己,更恨對方不愛惜身體。
“為什麼大白天的去喝酒?”文瀾壓制著即將噴薄而出的怨怒。
呂靖宸聞言一挑眉,也不再掙扎,像看一個陌生人一樣看著文瀾:“這和你有關係嗎?”
“你……”文瀾氣結,深吸一口氣,“我聽說你天天去喝酒,這麼醉生夢死的,有意義嗎?”
呂靖宸“呵呵”一笑,眼神沒有溫度,說出口的還是那句:“這和你有關係嗎?”
文瀾忽的拎過她的衣領,咬著牙,幾乎是一字一頓的:“你說和我沒有關係?”
呂靖宸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兩個人相距不過寸餘,呼吸相聞,她涼涼的目光直射入文瀾的眼中:“對,和你沒關!”
文瀾攥住她衣領的手掌不禁收緊,原本寬鬆的睡衣領口勒住了呂靖宸白皙修長的脖頸,在上面勒出兩道深深的紅印。
“你和我……”文瀾一滯,瞥見了那兩道紅痕,心裡一疼,手便鬆開了。
呂靖宸突然仰天打了個哈哈,彷彿那深深的紅痕根本不是出現在她的身上,她根本感覺不到疼痛一般。
“你想說你和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