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來說,他們剛剛經了過一場戰爭,而現在,他們同樣也正置身於戰爭之中。
在街道的某一個角落的中一面紅藍黃三色的新格倫納達國旗在被隨意的丟棄在地上,沾滿了灰土,而城市中的居民則是一副視若無睹的樣子,他們甚至都沒有去拾起那面國旗。
在城市的上空一面五色旗飄揚著,那是屬於中華帝國的國旗。
現在作為巴拿馬省第二大城市的科隆已經為中國海軍所佔領半個月前,在科隆市長的抗議聲中,中華帝國海軍的隨艦陸戰隊和水兵200餘人佔領了這座城市,期間一共開了不到30槍,艦隊發射三枚空包彈,水兵傷亡零,不對,有一名水兵受傷從艦上下船時跌傷腳踝……
總之,這座城市沒有抵抗,實際上對於守衛城市的巴拿馬軍隊來說,當他們看到這些鐵甲艦時,腦海中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放棄抵抗,對於操作前裝炮的他們來說,他們自然深知,炮臺上的火炮無法對鐵甲艦造成威脅。更清楚在艦隊的炮擊下,整個城市都會毀於炮火,所以投降就成了最為理智的選擇。
在通往市政府的十字街口,有一個扶著槍的戰士,靜悄悄地呆立在街心,街心有一處用環形沙袋組成的防禦工事,工事內,還有幾名戰士坐在其中,這是典型的中式工事,這個環形的街壘可以控制這個十字路口,而在街壘間還有一架裝在炮架上的加特林機關槍這是從軍艦桅杆上拆下的,這門機槍關可以讓守衛在這裡軍人擊退數以千百計的敵人。
而這道街壘的存在則讓科隆城內的巴拿馬人倍感不便,因為每一次,他們都需要從街壘邊透過,即便如此,也是因為三天前,科隆城民政官米巴爾,他是科隆市市議員也是本地商人,之所以被中國人選為民政官,是因為他和中國商人一直有著良好的合作,而且也願意與佔領軍當局合作,而開放封閉的道路,則是他出任民政官後釋出的第一個“深得民心”的舉動。
可開放道路並不意味著軍人撤出了這裡,實際上,軍隊依然控制著要害,比如這裡,每一次當巴拿巴人透過這裡的時候,他們都會用複雜的眼光朝著那些異國的軍人看去,而軍人同樣也用警惕的眼光看著他們。
“我們是佔領軍!”
作為一名軍人,揹著步槍的張向北站在街道的中心,在看到巴拿馬人透過的時候,總會板著臉,顯得的極為警惕。
“好了,向北,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些巴拿馬人,根本就不敢反抗!”
工事內的班長看著向北那副緊張的模樣,立即出言提醒道。
“班長,小心點總沒錯!”
張向北如此說道,實際上,佔領科隆並不是零傷亡,在佔領科隆的三天後,就有一名外出的戰士死於街頭,儘管事後的調查證明,他之所死於街道,並不是巴拿馬人的抵抗,而是在酒吧中與當地激鬥而死,但是這一事件卻提醒著大傢伙,這裡總存在著抵抗情緒。
小心無大錯!
“得嘞,就你小子謹慎,”
作為班著的趙化友點著一根菸,瞧著身邊的戰友,眯著眼睛說道。
“今個執完勤,明天出營,到時候,咱們就到那個什麼妓院來著,那裡頭的白人婊子胸口可都是能悶死人的主……”
“哈哈,班長,那上次也沒見你給悶死……”
作為一群年青氣盛的青年,班長這麼一開口,戰士們立即紛紛談了起來,對於男人來說,女人是永恆不變的話題。尤其是對於這些在遠航中早就寂寞難耐的軍人們而言,每當靠港的時候,“花樓”從來都是最受他們歡迎的地方,而對於港口城市的妓女來說,海軍軍人遠比普通水手更受歡迎,因為海軍軍人更乾淨,而不像普通水手那樣,很有可能感染傳染疾病。
“班長,那種地方不能亂去,長官不是說了嗎?要去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