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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扎不外乎手的掙扎,尖叫也不外乎“放開我”“來人啊”之類的橋段。
不過,文晴可不是普通女人。人家也算是半個練家子。
文晴小時候遭到過綁架,那已經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兒了。
要是根據“綁架”的定義來看,那確確實實是“用強力把人掠走”的行徑。
可要是按照大眾的普遍認知,那次經歷至多隻能算是文晴被陌生人抱走,然後好吃好喝好伺候,睡了一覺之後又被送到了自家門口。她是一點兒苦頭都沒吃,相反卻填了一肚子零食點心,連平時不被文家人收納至菜譜中的“垃圾食品”她也吃了個夠。
那段記憶已經很模糊了,存留在她腦海中的也只有一些散碎的裂片:
戴著口罩和墨鏡,看不出本來面目的男人。
一個女人模糊的影子,以及那個女人並不生硬的音調:“別難為她,只是個孩子。”
床很軟,玩具很多,零食很好吃……
那之後,文晴有幾天沒見到她爸,文晴要爸爸陪她玩,她媽說她爸“出差了”。
也是那之後,她媽送她去學跆拳道。可是沒學幾天,連韌帶都沒開壓呢,她爸回來了。
文爹堅決地把她抱離了道館,請了位教練在家教她。
其實能教出啥?
文爹既然捨不得閨女吃苦,文晴也就喪失了成為“人上人”的機會。唯一的收穫就是,本來就健健康康的娃兒身子骨更結實了,身體反應能力也比普通孩子強得多。
所以,別看咱文晴腦子不行,可咱這身體素質那是槓槓的。
文晴也算是“童子功”出身,身體被束縛,自然而然地生出了反應。
只見她被扣住的雙手一動不動任由對方作為,左腳點地巋然如松,右腿朝後一撩,竟然是名震江湖多年、太監無數色狼的——
撩|陰腿!
身後那人自然得中招,而且還得是“嗷嗷”直叫的那種,不然,你當豬腳光環是環形日光管嗎?
文晴聽到那聲音,就囧了。
她扭過身,無奈地看著蹲在地上捂著下|腹嗚嗚咽咽的人。
“裴小玉!你不作死是能死啊還是能死啊!”
裴小玉抽抽搭搭,淚珠子已經砸在地面上化作春泥更護花了。
“晴姐……疼死了……嗚嗚嗚……疼死了……”
文晴無語。
“你守我車庫幹嗎呢?”
“等你……嗚嗚嗚……”裴小玉還蹲在地上不肯起來。
文晴眼眶子發抽。虧得姐當初請的是女助理,不然要是個男的,這一腳下去直接太監了,姐還得替他找物件,找到物件還得替他操辦婚事,操辦完婚事還得替他領養孩子……真是要多麻煩有多麻煩。
嗯,如此看來,還是女人省事。
“行了,別裝了!有多大勁兒我自己心裡清楚。”
不想裴小玉一聽,虎撲上來,一把摟住文晴的大腿。
文晴手一抖,險些把大盒小碗的吃食扣在她的臉上。
“幹嗎!”文晴被她嚇得一哆嗦,心道不會是公司破產來報喪的吧?真要那樣,喬瑞琪可就配不上老媽了,果斷得從“老媽後宮”名單裡劃掉……
且不說文晴的胡思亂想,單說裴小玉的哭天搶地,不亞於號喪——
“晴姐你得對我負責啊!沒了生育能力我沒人要啊!有人要了不能生養還被公婆嫌!我做不了你助理沒工作,我上有老下有小,沒收入我可怎麼過活啊……”
文晴被魔音穿耳,只想堵住裴小玉的嘴。
“上有老”姐能理解,“下有小”是怎麼個意思?別告訴我是你養的那隻泰迪犬!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