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裡投著拖布,白皙的小臂顯然沒什麼力量,不過看著卻讓人心動無比。
聰明啊!文晴簡直要為這位田螺姑娘鼓掌了,只是看了自己用過一次,人家居然就學會了。果然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嗎?
不過,相比鼓掌,她更想做的是另一件事……
上官橙其實沒什麼力氣,更沒什麼勞動經驗,她前世是個純粹的“統治階|級”,就算小時候受過點兒苦吧,可也沒做過什麼活計。之後在武皇身邊服侍,至多也不過是伺候著筆墨紙硯,何時做過粗活?加之她大姨媽附體,這麼一番忙活下來,足足要累折了腰,累酸了腿。
幸虧她人聰明,雖然沒用過這奇怪的長把傢什,沒吃過豬肉,可還見過文晴這隻“豬”跑,也就依葫蘆畫瓢地這麼幹起來了。
她正全神貫注擰著拖布,腦中盤旋著一會兒再把文晴的書房收拾一下就齊活了,忽覺有人靠近。上官橙大驚,剛要回頭看個究竟,卻已經被來人摟個滿懷。
“別怕,是我……”那人在身後環緊了她,雙手伸過來扣在了她的小|腹上,熟悉的味道在口鼻間散發,令人安心的暖意也油然而生。
“你……何時回來的?”上官橙安靜地任由文晴摟抱自己。
很暖,只是姿勢有些羞人。
上官橙只覺得臉頰微燙。
“剛回來,”文晴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帶著笑意,“就發現家裡來了田螺姑娘。”
上官橙自然不知田螺姑娘的故事,不過轉念一想,大概也明白了幾分。
自從在回家的路上打定主意要“重新開始”,文晴便告訴自己“不要著急”,果然,心態變了,連世界都會變。上官橙居然都會給她驚喜了,你說這世界上還有什麼不可能的?這些年來,上官橙一向是大爺慣了的,何時做過家務?
“趁我不在家,偷著做家務,嗯?”文晴輕聲地“質問”,自己的心倒是先柔軟了。
上官橙鬆脫開拖布杆,微垂著頭,小小地放任自己汲取文晴身上溫暖的氣息。當這個世界只剩下她一個人的時候,她才突然發現即使陽光那麼足她還是覺得孤單覺得冷。
“你替我洗了衣服,我當然得做點什麼回報你。”想到文晴何止替自己洗了衣服,連小褲褲都洗了,上官橙的聲音愈發地小了下去。
文晴挑眉,“就為這個?”
那還為什麼?上官橙輕輕掙開她,半是羞澀半是惱怒,“以後……不許再替我洗……洗那個東西……”
那個東西?文晴一開始不解她為何突然又羞又怒,繼而就明白她所指為何,故意齜著牙笑問:“那個東西是什麼東西?”
明知故問!上官橙瞪她。
文晴好喜歡上官橙這樣子,心中一蕩,仍不住攀住上官橙的手掌,就要攬她入懷,卻在抓住上官橙手指的一瞬發覺她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
“怎麼了?”文晴對上官橙的一舉一動一向體貼入微,她看不得她皺眉頭。
“無妨,”上官橙搖頭,“只是擦客廳的茶几的時候被邊角劃了一下。”
“我看看。”文晴說著,不放心地捻起上官橙的手指細細檢視。
果然,在上官橙右手中指靠近指肚的地方,有一道紅色的痕跡。血已經凝住,只是,那道紅痕在那隻蔥白的柔荑之上,顯得那麼猙獰。
文晴不喜歡這樣被破壞的美好畫面,她不允許她的心肝寶貝兒受一點點委屈,何況是流了血這樣的“大事”?
“笨蛋!”文晴輕嗤一句,毫不猶豫地把那根帶著傷口的手指含在了嘴裡。
“你……”上官橙被她的舉動驚著了,一句話不待說完整,只覺得指尖酥酥|麻麻,心尖上亦是一陣難抑的癢意。
身為一個喜歡女人的女人,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