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是’。然後就這樣了”武靈傑聳聳肩。
“上次十三的事也這樣?”施詩遲疑了一下。
“對,所以我想歷史上四四的粘杆處、血滴子可能就在戴鐸手裡。”武靈傑很想試探一下戴鐸,但又不很敢,因為從書房的資料上看,很多事,四四早就有準備了,不然他手裡的私房錢也不會沒有交給福晉了,而是用來做他認為重要的事。就算是現在,每月戴鐸都會從他手裡再拿走一筆錢,從錢數上看,戴鐸手裡的人不少了。
“你害怕嗎?”施詩覺得背後有點冷。
“戴鐸是四四的門人,就算家奴了。不但是他,連他的子孫後代,都得向四四的子孫後代效忠的。”武靈傑輕嘆了一聲,到了一個地方很多事就不得不跟著這個時代走。雖然覺得門人的制度有些不仁道,畢竟他也是受著平等的教育過來的,被人稱為主子,多少都會有點不自在,但想到四四那麼多重要的事都交到了這人手中,他覺得也許這樣最好。
“我理解不了。”施詩也不明白什麼門人還分門上人,門下人。不過戴鐸是門上人,可以出將入相的。但卻又是四爺的奴才,真是莫名其妙的制度。
“不過我還是希望能把他手裡的東西弄回來。”武靈傑輕嘆了一聲。
“算了,用人不疑。真的弄回了,你的手能沾血嗎?我們不做不到,裝聾作啞總還可以的。”施詩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有些事不是他們這些人能做得到的,所以還是找土著們來玩這種高難度的事吧。
“唉”武靈傑輕嘆了一聲,施詩說得很對,他們演戲行,真的讓他們去策劃一個罪案,他們不一定能下得了手的。
“園子他們收拾好了,您的那些小老婆們要不要帶?”施詩揉著武靈傑的耳垂。
“如果我說帶,我的耳朵保不保得住?”
“當然保不住?整個的扯掉。”
“不帶,帶著多討厭。”武靈傑馬上很旗幟鮮明的站在了施詩的這邊。
“可是問題是,我覺得會不落忍啊。”施詩倒是滿意了,但全家人出去避暑,就把這些小老婆們留下,不是讓大家說自己妒忌。
“這個問題為夫就幫不了你了。”武靈傑可不能管內院的事,傳出去了對施詩也不好的。
“還有一件事,我有點痛苦。”施詩鬱悶了。
“什麼?”讓老婆痛苦的事,他當然要問問了。
“潤兒隨駕去了,沒人幫我管家了。”施詩一臉灰暗。
武靈傑有點無語了,弄什麼啊,就是沒人幫她管家了,於是她還能痛苦?
不過若是他表現出他的不在意,估計晚上不用睡了,眨巴了半天的眼睛,“還不會嗎?”
“會倒是會了,再傻這點事還能不會?只不過每天耗時間就是了,坐在那兒一早上,煩得很。以前小事情,都直接去回潤兒了,現在自然得回我了,煩啊”
“讓凌嬤嬤幫幫你?”武靈傑真不覺得這個是問題,但看施詩這麼煩了,總不好落井下石的。
“本來她就在幫的,但總不能這麼我什麼也不做對不。”施詩也知道這個問題根本就不是問題,只是自己太懶了。
“你不管家,平時在做什麼?”武靈傑想想問道。
“睡覺,陪著小胖子玩,再做做瑜珈。”施詩想想,日子過得還真的有點**,不過這不是問題,誰家太太不是這麼過來的。
“你日子過得還真的很舒服了,能不能有點追求啊?”武靈傑真的覺得施詩很無聊了。
“有什麼追求,出門跟那些妯娌們玩,我怕惹事的。”施詩想想那些妯娌們,一句錯了一堆事,還不如在家裡跟小胖子玩。
“弘時不是要讀書嗎?”武靈傑一頭霧水,他可是很慎重的帶著弘昀和弘時一塊拜師的,聽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