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們寨子自保的一種手段,無意間讓幾位差點遇險,我也對此表示歉意。”那個白苗族的族長有些詫異的看了看能夠聽懂他的話的紫夜,而後繼續說道,“我是白苗族的族長離古,一會我會讓我的妻子做些東西招待各位,請稍待片刻。”
“離古?好奇怪的名字。。。”蘇源正想著,那邊紫夜和族長說了起來。
“我們正在趕路,要翻過哀牢山去往林海,時間比較緊湊,招待就算了吧,也免得族長你們麻煩。”
“翻過哀牢山去林海?你們要過去幹什麼?”族長離古問道。
紫夜沒有答話,過了一會離古看紫夜沒有告訴他的意思,便繼續說道:“這裡去往林海地形複雜,而且林海那邊是黑苗的居住範圍,你們這一路上可能還會有很多麻煩啊。。。”
紫夜略微想了想說道:“。。。之前我倒是沒有走過這條路,原本若是要進林海是走陽蓬嶺、河子鎮那邊的,但是由於我們這邊時間緊急,而且之前聽一個拓東苗人所說,陽蓬嶺、河子鎮那邊的道路似乎出了一些問題,再加上翻哀牢山這條路線確實是最快的一條,所以我們才到了這裡。”
這話說的離古族長也是一愣,自離古出生以來,就知道陽蓬嶺側峰倒塌的事情,山上林中皆是瘴氣,許多人若是要去往北邊的幾個大城,都是走德昌、米易的路線。可是面前這個。。。
不過離古族長也沒有想那麼多,只當是這位姑娘聽說過這條線路,當下也是一笑:“若是要抄近路,翻哀牢山確實是一個省時間的選擇,可是這哀牢山中地形複雜,猛獸無數,偶爾還伴隨著一些林中的瘴氣,著實是不好走啊。”
紫夜也跟著笑了笑,沒有說話。
沒過多久,一箇中年婦人將一盤一盤的“菜餚”端了出來,那盤子是木頭所制,看起來倒是顯得有些精緻,只是那盤子當中所裝的東西,看起來就不是那麼的美味可口了。
一條一條長長的蜈蚣,就這麼橫七豎八的擺放在盤子當中,如若不是紫夜沒有動作,蘇源都在想這個族長是不是有意這樣的。
在蘇源身旁的小嬌自然也是見過蜈蚣這種東西的,當下也是半信半疑的問著蘇源:“這東西能吃麼?”
蘇源也不知道,在那裡一直沒有動手,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倒是紫夜,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和族長離古閒聊著,一邊伸出手去,從那盤中捉起一條蜈蚣就往嘴裡送去。
看著紫夜嚼動的嘴巴,蘇源一時間也是有些佩服。
猶豫了一下,終於是心中的好奇佔了上風,蘇源緩緩的伸出手去,學紫夜也從盤中捉了一隻蜈蚣,躊躇片刻後放進了嘴裡。
緩緩嚼動著嘴巴,蘇源忽然感覺這東西並沒有想象當中的那麼難吃。
外殼酥脆,裡面的。。。似乎是肉一般的東西卻又十分的嫩,除了在嚼外面一層酥脆的外殼的時候感覺到了一些苦味,其餘似乎沒有什麼奇怪之處。
“好吃嗎?”小嬌在旁邊用亮晶晶的眼睛盯著蘇源的嘴巴,有些好奇的問道。
“還好。”蘇源感受了一下,說道。
自從蘇源在昨夜讓小嬌吃了那隻烤兔肉之後,小嬌就似乎對一切吃的都十分感興趣。
有學有樣的也從盤中取了一條蜈蚣,小嬌沒有像蘇源一般那樣猶豫,而是很是乾脆的放進了嘴中,嚼了幾下眼睛一亮:“還不錯!”
而後將近半盤蜈蚣都進了小嬌的肚子裡。
而在這期間的離古,已經被眼前的這個看起來年歲不大的姑娘驚的無以復加。
紫夜看上去也就是不足三十,但是對於南詔苗疆的認識,似乎是極為豐富。而且說起別處也是頭頭是道,甚至於有些離古所知道的很久以前苗疆的一些事情,紫夜都能說出許多細節,簡直就像是她當時在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