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夠嫁給你,才給他們兩人下藥。”
顧青珏驚呆了,無論如何無法接受葉思吟所說的事實:“你說謊!不可能!”溫柔賢淑的萱怡?!他抱著愧疚溫柔對待了整整十幾年的結髮妻子?!
顧青珏這一走神,扣在頸項上的手指霎時放鬆,葉思吟垂下眼眸,以受傷的左手一把拉開顧青珏的桎梏。血色又多了幾分,幾乎染紅了半個袖子,足可見傷口之深。然而,淡然的面孔上只是有些微微吃痛的神色,不敢放鬆,只握緊血玉簫,以單手與驟然回過神來的顧青珏互拆了十招,終於見到破綻,一掌打在顧青珏胸口。這一掌包含了七分內力,顧青珏阻擋不及,飛出幾丈之外這才重重墜落,浮影閣眾人即刻在他起身前縛住了他。
“你……怎麼可能?!”顧青珏不敢置信地看著手握血玉簫,被葉天寒攬住檢視手臂上的傷口的少年。他明明早先便探過他的脈,內力淺薄,幾近於無,怎麼可能……!
“刑堂,別弄死他。”看著深可見骨的傷口,葉天寒冷冷對戰銘吩咐道,遂一把抱起重傷失血,全身冰冷的葉思吟,飛奔回寒園。凌霄辰見狀,立時前去藥房將所有大夫均帶往寒園。
從未進過寒園,又從未見過如此怒氣滔天的葉天寒,眾大夫戰戰兢兢,手忙腳亂地替葉思吟看診。
“不用診了,寒,我房中櫃子裡的青色瓷瓶。”葉思吟看著屋中唯一冷靜的人道。他怕再這樣下去,他就真的會因失血過多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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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自葉思吟房中取了青色瓷瓶與繃帶,葉天寒將所有大夫趕出寒園。
“嗯……疼。”葉思吟輕吟一聲,抱怨葉天寒下手太重。葉天寒冷睨他一眼,深沉的紫眸中滿是未消的怒意,讓葉思吟立時噤聲。怎麼了?顧青珏也關進刑堂了,歐陽凌與歐陽明也軟禁在偏廂了,浮影閣又沒出什麼事,這人為何如此生氣?
“還知道疼?”一想起方才自己若沒有及時收勢的後果,葉天寒便無法抑制自己的怒氣,“方才為何要衝過來?!”
“這血玉簫……寒,拿盆水……”葉思吟看了看手中的簫,有些遲疑地道。
葉天寒瞪了他一眼,卻還是起身端了盆水放到床邊。
葉思吟將血玉簫放入水中,指間微微用些內力,玉簫便應聲而碎。然而,簫中並不弱普通竹簫或玉簫中空,而是自其中飄出些許詭異的紫色粉末,很快溶於水中。
葉思吟鬆了口氣,解釋道:“這是見血封喉的紫姬之毒,只要佔到面板上便能讓人在片刻間毒發身亡。方才,若是震碎了這玉簫……在場之人,恐無一倖免。”
葉天寒著實愣了愣,卻又問道:“如何知曉?”
“顧青珏並非傻子,如何會以區區一根玉簫來對付你?簫中必定有蹊蹺。”
“這麼說來只是猜測?”葉天寒眯起眸。這人竟是想要將他氣死麼?
葉思吟卻彷彿毫無察覺:“嗯。但是的確如此不是麼?”
“……”彷彿被人打悶了,葉天寒半晌才嘆了口氣。算了,他是敗在這人手上了。只是這傷……看了眼原本完好的左臂上那剛繫上的繃帶在短短時間內便沁出些許殷紅,葉天寒不由地一陣後怕。
沉默了半晌,葉思吟終於忍不住問道:“寒,方才提到顧仁興……那是何人?”總覺得葉天寒方才說的那番話有些特別的含義。難道除了歐陽萱萱,顧青珏還有何別的理由與浮影閣為敵麼?
房中雖有炭爐,卻仍是冷,葉天寒扶著葉思吟躺下,替他蓋好被褥,這才道:“顧家的前任家主,宰相的師弟,惠安公主的貼身侍從官。”
都城?豫州?東宮。
一名青衣帶刀侍衛疾步穿過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