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不要再來尋些事情,我們就可以安安靜靜的過完餘下的日子。”翁夏給他一頓搶白,臉上微紅,靜默的不說話,空氣凝聚了一會,翁夏起身說道:“和尚我這次壞了大事,日後都不會進入這個地方。柯祺大師的冤仇,便落在了和尚我的身上,我定然會將杜曉玲的頭斬成肉泥,出了這口惡氣。現在和尚我就此向沙漠精英辭行。”說著又是行了一禮,轉身向著門口走去。正奇汗說道:“慢著!”翁夏回身問道:“正奇汗大哥有些什麼話要說麼?”正奇汗說道:“你把我們沙漠精英五人打成重傷,就想平這怎麼簡單的一句話,想要了事跑麼?”翁夏說道:“正奇汗大哥的意思是想要怎麼樣?和尚我盡全力去做。”正奇汗低沉了聲音說道:“這口氣我們咽不先去,還希望翁夏大師請教。”沙漠精英雖然打抱不平,卻是個個不服氣的人,不然怎麼得到了沙漠精英的名號,他們的槍法精準,人數又比敵方多,當年和梅卡瓦幫派的爭鬥中,對方甚至出動了阿帕奇,當年韓玲甚是年幼,但也憑著自身的膽量過人,一舉擊毀了兩架阿帕奇。沙漠精英的威名當時就威震南北,這次竟然敗給了翁夏一人的手裡,當然很是不服氣,何況柯祺大師是自己的好友,不幸圓寂,可以說是翁夏行事狂傲魯莽的行為引起的。即便是柯祺的寺廟裡藏有女人,而且也確實是張麟蕭的妻子,這沙漠精英自己知道理虧,卻又顧不得這麼多了。翁夏說道:“和尚我中了正奇汗大哥的圖有毒的槍彈,要不是正奇汗大哥給瞭解讀的藥品,此時恐怕早已經在天國了,咱們雙方的拼鬥這麼一次,和尚我寧願認輸。”正奇汗說道:“即是如此,你必須將腰間的雙槍扔到地面上,我們就讓你離開。”他明明知道,如果是現在動手,自己沙漠精英的這邊只有孟麒麟能夠動手,勝負顯然已經明朗,但是如果說是就此罷休,你願一起喪命在這裡。翁夏火氣上升,心裡暗暗地想到:“我已經給足你面子了,又是已經賠禮道歉了,還想要怎麼樣?”當即說道:“這是和尚我護衛的利器,就像正奇汗大哥身邊的鐵杖一般。”正奇汗大聲地說道:“你竟然敢笑我目不視物麼?”翁夏說道:“和尚我豈敢。”正奇汗說道:“向著我們全部都受了傷,難以現在一絕勝負,明年的今天,請大師再來到渾水龍這裡相會。”翁夏眉頭一皺,想到這五人並不是十惡不赦的人,我何必和他們沙漠精英掙得這份閒氣?那日柯祺圓寂之後,孟麒麟醒轉過來如果想要送我上如來的那裡,就如同人吃飯一般。再者說這件事是因為我才引起的,我翁夏應當擔當於此。但是如何甩開他們的糾纏,畢竟是不容易的,略微的思考了一會兒,心裡一想,說道:“各位沙漠精英想要和我和尚一絕高下,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是這辦法必須由我來定。不然的話,和尚我在渾水龍比拼酒量輸給了柯祺夏,比拼化妝,不是韓玲的對手,柯祺的寺廟裡較量,已然輸給了沙漠精英五位,連著輸了三場。如果這第四次還是不贏的話,那也就不用在比試了。”孟麒麟,韓新林韓玲等人站起身來,柯祺夏坐在床上也是抬起頭來齊聲的說道:“我們沙漠精英和別人比試,向來是讓著對方來選擇比試的方法。”翁夏見到他們沙漠精英如此的好勝心切,微微的一笑,說道:“那麼,無論是什麼比試方法,都能夠聽和尚我的方法?”韓玲和韓新林心想即便你真有些什麼鬼主意,也不至於就贏不了你,齊聲的說道:“一切由大師來定。”翁夏說道:“山崩石塌?”孟麒麟介面說道:“也不改變。”正奇汗還在思考。翁夏說道:“我的這個建議如果沙漠精英有任何的一位覺得不妥,和尚我話說預先,便即是我沒有贏。”這句話說道及其有分量,知道沙漠精英比如爭先,不可能夠讓翁夏認輸在先前,正奇汗立即介面說道:“不用說的這麼多。講吧。”翁夏向著椅子走去,坐了下來,說道:“我的這個辦法,時間可能夠拖得時間長,可比拼的卻是實實在在的真實功夫,並不是一時的鬥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