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反駁,“再說,沒有城就沒有城,又不是沒有城就不可以結婚……”
“暴君號沒拿到國君,這次連城主也沒拿到!”
那意思就是遊戲裡不可以結婚咯?“為什麼非要拿到那些破稱號?”人家遊戲裡別的玩家不是照樣開心?遊戲裡一共有幾個人才可以當得上國君、城主的?
春暖君眼瞼低垂,深深地嘆息,你說到底是田密太不長進呢,還是他太追求完美呢?他什麼什麼都準備好了,就算她現實中和他結婚他都會立即OK沒有任何問題的,可是怎麼她就是不明白呢?他多想立刻押著她去民政局然後就可以揚眉吐氣地當一回“家主”呢!可是連遊戲裡也不行麼,難道?他們之間的阻力都蔓延到遊戲裡去了?
(作者弱弱地經過……你們之間的阻力遊戲裡的本來就比現實裡的大好吧?)
田密見春暖君不做聲,於是良心不安了,手指頭在褲子上頭摳啊摳的也沒想出什麼辦法,只好很小聲地說:“那麼等下次吧,等下次你都拿到稱號的,我不介意再等等的。”不然怎麼辦?難道要她傻乎乎地跟他打保票說“下次我給你拿國君,拿無雙城!”怎麼可能……如果她拿得下那些東西,別的玩家一樣可以拿得下。說得很小聲是因為他下次再指揮那些人也許就不會這麼順利了,唉,他失敗了麼,人家會瞧不起他。那怎麼辦昂?她只好很沒用地摸摸他的背,表示安慰。如何讓一個傷了自尊的男人重振雄風?
“L……”她努力努力努力……也叫不出來。為毛啊?她又不是沒有管別人叫過老公,遊戲裡都叫過別人的,說起來多麼流暢自然?但是為毛一想到是叫春暖君她就——要笑場?“老……”天呀,地呀!她平時老是痛恨春暖君從來不肯哄她的,現在發現她自己還不是一樣——不會哄人。怎麼樣哄男人啊?誰來教下?
春暖君繼續沉默。
算了,硬著頭皮臉也不要了,田密一頭扎進春暖君懷裡叫了一聲:“老公。”叫完她覺得自己的小心肝兒都在顫,渾身沒力好像剛被人輪白又遭遇踐踏,肌肉都拉傷了。
春暖君沉默依舊。
昂?莫非他沒聽見?日!他平時總是說別人的女人都會叫男人老公什麼的,就她不叫,且他自己還不是沒有叫過她老婆?她現在已經很不要臉很無恥很沒自尊了,結果他還沒聽見……她要內傷死了。“你……你……”她屁股拱拱又湊近他一些,討好說:“春暖君,你……別生氣。”
春暖君嘆息。果然是“過猶不及”,他只不過遲疑了一下,因為貪心,想要等待下文,結果就又回到“春暖君”的佇列去了。唉,算了……他們什麼都有過了不差這個稱呼,再說“春暖君”什麼的也是她的專利,姑且就當是什麼“親親好老公”來聽聽的就可以忍了。
“我們不玩這個遊戲了吧?”他假假地說。
“呃!”他果然是傷心了,都沒臉迴游戲了!可是她當初做過更多丟臉的事情呢,還不是一樣回去了,但是春暖君跟她也不一樣,春暖君是男人,男人很要面子的。田密撓了撓臉,不曉得怎麼辦,“那……你要玩什麼去?”不會是要去玩那個《地龍九步》或者《降魔》什麼的吧?
“反正不玩真?亂世。”他說著,仰面躺倒,做出垂死狀態。
完了,春暖君已經被打擊得身心俱疲了。說起來,真不是什麼多大的事啊,只不過她這個廢柴在很卡的時候死了幾次罷了,他竟然會被該死君挑撥到!哎呀你說他平時腦袋那麼聰明的怎麼就那麼容易上當,果然是與自己在一起久了,他被她同化成廢柴了嗎?
“春暖君……”她也立即臥倒,蠕動到他跟前努力地討好說,“那麼我們去玩別的遊戲吧?你去玩什麼,我都跟你去。”她倒是不想跟,可是萬一別的遊戲裡有美女勾搭他了怎麼辦?他是大神呀,玩遊戲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