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商行,四大方面都具備了,這個大秦太子的根基很可怕”
葉子清放下茶杯。
眾人沉默。
敵人,前所未有得強大。
且,目前還只是他的爪牙出手而已,若不是玉離插手,他們此刻已經被一鍋端了。
這大秦的醬油還真特麼難打啊。
氣氛太凝重了。
琴姬便是轉移話題,溫柔問道:“對了,公子,這一年你都去了哪裡呢?我找過許多你可能喜歡去的地方,都只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卻。。。”
啊?介個~~
代離實在不好意思說在琴姬辛辛苦苦找她的那短時間,她自己都窩在青樓裡醉生夢死~~
當然,她回答不回答都是一樣的。
整個茶座內的溫度驟然降低。
更凝重了。
琴姬:“。。。。”
似乎她錯過了什麼哈~~
而在他們談論起鬼闕之時的一個時辰前,也就是城東的那個酒譜對面筆直交叉口上的高塔,有這麼兩個人站在塔心中央的亭子裡。
黑袍被風吹出的弧度,比刀劍還要鋒利,站著的白弱少年,比最兇猛的靈獸還要戾氣。
劍,他的人便是一柄欲要出鞘的劍!
他是鬼劍愁。
他的敵人一看到他出劍,一向變得很憂愁。
鬼劍愁此刻迎著冷風,看向身前雙手負背得黑衣人。
比他高,比他略微年紀大一些的青年。
妖美而冷殺。
“大師兄,是否需要我去探探那兩個人的底”沒有直白說殺死那兩個坐在酒鋪裡喝酒的兩人,已經說明年紀輕輕的鬼劍愁心思之細密絕對不下於公孫殷德這些人。
對方還沒出手,他還沒出手,便是不會輕言勝敗。
鬼闕目光遼遠,穿透了灰濛濛的天空,穿過了迷濛的燈火,落在油燈光下的兩抹身影上面。
“不必了,遲早會對上的”
鬼闕撫摸著有些斑駁痕跡的欄杆,表情幽深而沉,“至於戎野那邊,未必要等他們對我們有所要求便出手,還不如等他們無計可施之時來求我們。。。”
轉過身,鬼闕化為一團黑火。
“讓王峰這種小嘍囉跟我會面,足可見未把我放在眼裡。。那麼,就讓他們吃吃苦頭好了”
鬼劍愁眼裡漫起殺意。
沒人能小瞧他們鬼闕的人。
何況小瞧鬼闕。
而另外一邊,戎野等人驚慌失措,極為狼狽的逃離了原來那個小院。
“混~蛋,那公子政怎麼會知道我們在這裡會面!”
“而且還滅了我們那麼多人!”
“該死該死,這次我們損失慘重。。。全讓那公子政得了便宜!”
縱然不甘怨恨,幾人還是無可奈何得逃竄,不敢被公子政抓到,不然就真得洗不清了。
事實上,公子政畢竟是公子政,是秦皇最為疼寵的皇子,身邊的高手絕對不少,憑藉戎野還遠遠不能與之抗衡。
除非。。。。
半個時辰後,他們見到了公子扶蘇,他在彈琴。
還有帳內,那個隱約的身影,在喝茶。
戎野幾人馬上冷汗疊出。
“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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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山館的深夜還是有諸多人的,因為白天跟黑夜對於他們這些修煉眾人而言委實沒什麼區別,何況岐山館內燈火通明如白晝。
代離一群人離開茶座那會,代離看到了前方那掛在階梯中央牆壁的房間牌榜。
琴棋書畫的暫且不管,最招人注意的自然是梅蘭竹菊。
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