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鬆的笑容感染塔吉娜,然後拉過塔吉娜的手,輕輕地握著。塔吉娜先是一驚,接著就任由陳小山握著,又一次臉紅起來。
塔吉娜的小手有點粗糙,這是一隻習慣於握槍的手。
好一會,塔吉娜把手抽出去了,又不知擺放在哪好。兩個人沉默著,陳小山突然覺得空氣有點曖昧,柔軟的地毯,昏黃的燈光,還有豔麗的床。
陳小山挪動了一下,靠近塔吉娜,然後攬過她的身子。
塔吉娜在顫抖。陳小山也在顫抖。
彼此聽著呼吸和心跳。
塔吉娜身上的味道很乾淨,不像山寨裡那些人透著一股很濃的羶味。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
陳小山想起了路迪,那個誘惑著他的身體,豐滿的**、光滑的肌膚。他身體裡的蚯蚓精開始作怪了。
他搬過塔吉娜的臉,正想吻上去,塔吉娜驚慌地躲開了,然後迅速地推開陳小山的身體,坐到了他的對面。
一次靈魂的芳香之旅嘎然而止。
“你回房間吧,我已經不害怕了。”
塔吉娜低著頭,像做錯事的小孩。好久才說了一句:“你上床吧,我回去了。”然後站起來,拉正了身上的衣服朝外走去,走到門口時,又回過頭,對著陳小山笑了笑。
裹在那厚重的衣服裡的身體隱藏著強烈的**,而這一切的罪惡,源於情不自禁的肌膚之親。
陳小山念想著塔吉娜的身體,冥冥入睡。那身體彷彿是路迪的,他清晰地看見路迪在朝他微笑,又像是路玫的,路玫幽幽地在躲在路迪的身後,脈脈含情地看著他。
早上醒來,蚯蚓精吐了一堆口水。
接下來的日子,陳小山隨塔吉娜在小鎮上購買各種各樣的食物和日用品,買好了以後存放在一個叫穆罕默德大叔的布店裡,塔吉娜說這些物質會有人送到山上去。穆罕默德大叔似乎也早就知道有陳小山這麼個人,熱情得像親人一樣,見面後,他又是擁抱又是親吻陳小山的頭,連在一旁的塔吉娜都有些嫉妒了。他說他要送陳小山一件衣服,讓陳小山選一塊布料。
這種日子就像老哈給他的假期,有塔吉娜,還有隱藏在小鎮上的其他戰友,他很快適應了這的生活。如果沒有北京的牽掛,他倒是願意生活在這裡;塔吉娜像一隻異國的小狐狸精,常常勾起他的**,也許是這種無憂、無險的生活,讓陳小山有了貪戀之想。
更讓陳小山高興的是,塔吉娜找了個可以打電話的地方,他給路迪打了個國際長途。
路迪正在三環上開車,聽到陳小山的聲音,一激動把車停在了路中間,後面的車不停地按喇叭。
得知陳小山一切安好後,她才把車緩緩啟動。
什麼時候回中國?陳小山尋思著。很多人都在關心他,甚至政府部門還惦記著這個被扣留在異國他鄉的英雄。
陳小山現在也是這個家族的一個成員,對外界來說,他也成了一個準恐怖分子,他的所有行動都得聽老哈的,包括什麼時候可以離開。這個電話還是違規打的,他懇求了塔吉娜好幾次,塔吉娜才幫忙他撥通了這個電話。
塔吉娜知道這個電話是打給路迪的,她看到陳小山高興的樣子,她也流露出得意的眼神。
在一個稍大點的成衣店,陳小山問是否收美金,得到肯定回答後,他給塔吉娜買了一件米黃色的紗巾,路迪給了他3000美金,來過巴國後,他還沒花過錢。
塔吉娜立馬披在身上,歡喜得像個小孩。陳小山還給老太太買了塊披巾,顏色由塔吉娜挑選,她說:“奶奶一定非常高興,她已經很久沒收到禮物了。”
老太太是個堅強的女人,丈夫30多年前死在了一次槍戰中,現在兒子被抓走了,大孫子還沒成家就死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