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來說能夠攀上青幫這棵大樹實在是一件求之不得的好事,儘管每個月都要交一筆不菲的保護費,但想到自從前年青幫“保護”以來就沒有發生過什麼大的事故,便覺得物有所值,經常在一邊暗自慶幸自己的“英明”決定。
“能夠做到這種局面,多虧了杜少您的提攜。”許元宗討好的說道,對著眼前自己的這個“菩薩”他可不敢有任何的不敬。
杜天放抿了一口酒就將酒杯遞給了許元宗,說道:“你也不用謙虛,你確實做的不錯,對了,這次比賽的準備做好了嗎?”
許元宗接過酒杯小心的放在了旁邊的桌上,看了一眼杜天放身後的兩個保鏢,恭謹的說道:“杜少請放心,一切準備就緒,我們這場的場主也已經來了,絕不會讓您失望的。”剛才陳風已經將司徒峰到達的訊息通知了他,也讓他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杜天放點點頭道:“那就好,這次臨省的幾個場主也來了,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一定,一定。”許元宗擦了一把冷汗,心裡卻是有些不安,萬一自己的場主要是輸了失了杜少的面子,那自己…。已經不敢在想下去了。
杜天放不再理他,對旁邊一個同樣坐著的青年微笑道:“君少,小弟的這個場所還入得了你的法眼吧!”
那個叫君少的年輕人倒是長的頗為英俊,聞言只是點了點頭,一臉的冷漠。
杜天放毫不在意,繼續微笑道:“只是不知君少認為此場的勝負如何。”
面對對方這種有點挑釁的言語,他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冷冷的說道:“一切尚未開始,勝負又何從說起。”
“既然比賽尚未開始,我們就來小賭一番如何?也好添個彩頭。”
“如何賭?”
杜天放裝作漫不經心的道:“我賭我們這邊的場主贏,如果我輸了就把這個地下賽車場給你,如果你輸了也給一個你們那邊的賽車場給我,這公平的很。”
聽了他的話,君少猛然站起,眼中精光暴閃望向杜天放,一字一句的道:“你們青幫想涉足我們杭州地界?”
杜天放看見君少的這種激動表情倒是毫不在意,淡淡說道:“我們青幫倒是對你們那一塊沒什麼興趣,只是我個人卻是很感興趣。”
君少此時倒是冷靜了下來,已經坐下來的他冷冷道:“如果我不和你賭呢?”
杜天放哈哈一笑道:“那樣我會很失望,不過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我想你是不會放過的,你們杭幫不是一直很想進入上海嗎?如果這樣你都不敢的話,那隻能證明你們根本就不配在這裡生存。”
聽了杜天放的話,君少開始仔細思索起來,君少全名叫君昊天,這次他之所以會接受杜天放的邀請來觀看賽車,很重要一部分原因是受他的父親——杭幫之主君紹棠的囑咐,畢竟杭州目前還是他們杭幫的勢力範圍,雖然這個地下賽車場是青幫在罩著,但怎麼說也要來進一下地主之誼,但是最主要的還是想讓君昊天來試探一下杜天放突然來到杭州的真正意圖,畢竟杭州是他奮鬥了多年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他可不想為別人做嫁衣。而且雖然杭州這一塊是杭幫勢力最大,但其實底下還是有一些中等勢力聯合起來也不孫色於杭幫,而這個地下賽車場並不在杭幫的轄區。
對君昊天有著巨大吸引力的是杜天放的另一個條件,為日後杭幫入主上海開啟一個缺口。上海這幾年的發展是有目共睹的,附近幾省幾個大的黑幫也對這塊肥肉垂涎已久了,杭幫就是其中的一個,只是上海的黑道也是幫派林立,而且特別排斥外來的幫派,自己一個外來幫會想要進入實在是困難重重。如今這無疑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如果一旦獲勝就將獲得上海的進入權,而且還可以在本幫當中樹立起威信,為以後自己的接班打好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