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說道:“我說,你身上傷勢不輕,還是先找大夫看看,包紮一下吧。”
宋禹歸頷首,輕聲道:“那就辛苦林同志幫我找大夫了。”
林寶妹擺擺手,臉上表情愈發不好意思,倒叫一旁的幾個小姐妹看出了端倪。
幾人都好奇地打量著宋禹歸,追著他問東問西,他倒也是好脾氣,旁人問什麼他就答什麼,只要不牽扯為什麼被鬼子用刑逼問,其他問題一概回答。
一時間,宋禹歸倒是和聯黨的女游擊隊員們熟絡起來。
依著他的心計手段,只怕用不了一個晚上,就能從這些青瓜蛋子嘴裡撬出東西來。
不過,這些就不是雲楚又要關心的事了,這個時候,她已經被大琦帶進了院子。
“同志,流民太多,我們怕驚擾到你男人養病,就特意安排了這麼個安靜的院子,您看這裡行嗎?”大琦態度十分敬重,與雲楚又說話也很客氣。
雲楚又看向他,說道:“大琦同志,你不必這麼客氣,我姓雲,你喚我一聲雲同志就好,這裡有我照顧我男人,你先回去吧。”
她待會要給霍湛用藥,旁邊有人看著難免不便。
大琦點了點頭:“好,那雲同志有什麼事要幫忙可千萬不要客氣。”
雲楚又頷首,目送他離開,不過,他剛走出幾步,又回過頭來,指了指額頭和嘴角的位置,說道:“雲同志受了傷,也不要忘記給自己處理傷口。”
雲楚又微怔,抬手碰了碰額角刺痛的傷口,笑道:“好。”
大琦離開了院子,雲楚又才提著鐵皮藥箱轉身進屋,進去時,她深吸了一口涼氣,平復了一下今晚驚心動魄遭遇下近乎冰冷的心,挽起紅唇喊道:“娘?硯清哥?”
聽到聲音,宋桂英忙從裡屋出來,聲音激動:“楚又!你回來了!”
她心中慶幸,可看到站在那裡,臉上都是傷口的雲楚又時,眼裡不由湧上熱意。
“疼,疼不疼啊?”宋桂英上前摸了摸雲楚又的臉,沒敢碰她流血的地方,心裡疼的直抽抽,說著說著,眼淚就簌簌而落:“娘這一晚上都提心吊膽的,你……”
她怎麼都沒想到,好好一個閨女,怎麼就學著旁人搞革命呢?那是好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