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道全來了精神:“二次動手那他們什麼時候會二次動手”
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楊道全看著雲來滿是希翼。
雲來睜開雙眸,雙手搭在膝蓋上去看楊道全。
“怎麼楊隊長打算幫他們一起對付我們”
楊道全咧嘴一笑:“怎麼可能!雲先生,咱們可是一路的。”
說著,楊道全又坐下了。
躁動的心也跟著安靜下來。
月色越來越沉,病房裡的燈光也越來越暗。
饒是冬天到了,仍然能看到有蚊蟲在關押室裡飛來飛去。
崔催催打著哈欠,找個了舒服的位置躺下。
長空靠著崔催催,拿他當肉墊。
只有楊道全靠在欄杆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雲來入定了很長很長時間。
腦子正昏沉著呢,關押室的欄杆忽然被拍的嘭嘭響。
“醒醒。”
冰冷的聲音響起。
雲來循著聲音方向看去。
崔催催長空跟楊道全都是迷糊著往那看。
這才見,敲響欄杆的正是白天抓了他們的那個警察。
此刻他手裡拿著幾瓶水,嘴裡叼著一根菸。
在注意到雲來等人看他後,他將水順著欄杆縫隙滾到了幾人面前。
“喝點水,別說我沒好好待你們。”
掐掉了手裡的煙。
他眼睛掃過雲來,別有一番意思。
“小姑娘長的挺好看,就是可惜了,得罪了人。”
說著他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
盯著男人離去的背影,楊道全嘟囔了一聲:“神經病。”
然後拿過地上的水,擰開之後真就想往肚子裡面灌。
可瓶口剛到嘴邊,就聽到一旁的雲來啟唇:“現在喝了,等下出事了我們可不救你。”
輕飄飄的一句話差點嚇死楊道全!
慌張的將水蓋起來扔到一邊,他小跑著躲到了雲來身後:“不是,雲先生,不就一瓶水嗎他還不至於給咱們下藥吧”
長空將水撈過來,開啟後聞了聞,然後嫌棄的蓋起來也給扔到了一邊:“你們還真別說,這水裡確實有一股奇怪味道,不會是他們看我們不順眼,在水裡下了迷藥打算把我們全部迷暈然後分屍拋到荒野裡面吧”
崔催催拿過他手中的水放在鼻尖底下聞了聞,然後一臉無語的瞥著長空:“有沒有一種可能這水是開過封放的時間有點久,已經不能喝了。”
長空嗯了一聲,真就又湊了過去。
還真是,有一種放時間久了的感覺。
楊道全又將水撿起來來回晃著手中的水,嘴角抽了抽:“這年頭還真是什麼人都有。”
雲來一句話都沒有,像呆在現在這種比較安靜的環境,她都不是很想說話。
崔催催雙手枕在頭後,望著冰冷的天花板,有些憂愁:“道全,你怎麼說也是京都靈組一隊的隊長,就不能想點法子把我們撈出去嗎”
楊道全也想啊,奈何他也只是一個隊長。
“我也想,但小崔你要清楚的是,京都光是小隊就是幾十個,指揮加總指揮都不下幾十個。我們這種小隊的小隊真按照上下來區分,也就是班級裡一個小組長。小組長髮話下面的聽,可說話的物件如果是其他的隊長,誰會聽”
“京都這麼大,警察局那麼多,警察局長都有兩三個,我找誰我又不是什麼大佬。”
說到後面楊道全自己都覺的難過。
在京都混這麼多年,還真是,一點出息都沒有。
人太多了,真的很難出頭。
雲來攤開手,望著自己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