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內。
祁文拉住了即將暴走的祁武,語氣不善,眼神更是陰沉的可怕。
祁文:“雲小姐,有什麼事情衝我來,我兒子是無辜的,他什麼都不知道。”
雲來見祁文似乎有鬆口的意思,沒有著急問,而是故意打馬虎:“文爺,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可不是來興師問罪的,我只是想跟二位聊聊家長裡短而已。”
她之前去祁家,祁文祁武跟她打馬虎眼。
現在情況反過來了。
祁文又不是傻子,當然明白雲來這是記上次的仇,故意的。
祁文:“雲小姐,現在這裡就我們幾個人,有話您不妨直說,我聽著。”
他不敢說多,因為他怕審訊室後面的人裡有他的兒子。
他的兒子什麼都不知道。
從出生到現在,家裡發生的任何事情,他都不清楚。
就連他母親去世,臨走的時候說的都是:別告訴祁宋任何的事情,他還小,他不應該被捲入這些事情當中。
就因為妻子的一句話,他在心裡記了快二十年。
莫說祁家的大小事,但凡有一點不好的,祁文都不會讓祁宋知道。
至於祁武。
他這輩子最敬重的就是他二哥。
所謂愛屋及烏。
所以,祁武也從不在祁宋面前說那些神神叨叨的事情。
祁家上下,可以說,除了祁宋是個小白,大家對一些預設的事情都心知肚明。
觀察室內。
阿陽有些不可思議的盯著祁文祁武。
當聽到二人說祁宋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阿陽更是一臉不可置信。
“不是,他們倆一看就在說謊。那祁宋都快二十多了,祁家兄弟倆在宣城鬧過這麼多的事情,他怎麼可能一點訊息都不知道我看,祁文祁武是想替祁宋開脫吧!”
肖博涵也表示深深的懷疑。
“我也覺得不太可能,祁家人,從上到下,哪怕是祁大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簡單。祁宋又在祁家生活了那麼多年,我合理懷疑他不是不知情,是知情不報。”
剩下記錄的小警察們你看我我看你,不太瞭解祁家跟雲來他們的情況,只能悶頭庫庫記自己的。
只有孟常左看右看後,出聲道:“你們不覺的奇怪嗎”
熟悉的語氣熟悉的話語,一下子引起了肖博涵跟阿陽幾人的注意。
幾人看向孟常,他的表情頗有一種雲來的感覺。
引得肖博涵忍不住道:“孟妹妹,你有見解”
孟常不自覺細了嗓子淡聲道:“祁文明知道今天咱們是來審他的,可他為了兒子還是來了。這說明什麼說明祁宋在他們心裡的分量特別的重!祁文為什麼一上來什麼都不說還不是因為怕咱們這觀察室裡有祁宋的身影!所以他跟祁武支支吾吾了半天,什麼都沒說,就是一個勁兒的要人。”
“從這點可以看出來,就現在,咱們要星星要月亮,祁家人還真有手段去搞。”
阿陽往後靠了一下凳子:“所以,這跟祁宋知不知道這些事情有什麼關係”
肖博涵也看他:“對啊,有什麼關係”
孟常:“嘖,都說這麼明白了你們還不懂嗎當然是祁宋不知道這些事情了!不然祁文祁武能追過來”
繞來繞去,兜兜轉轉孟常就是為了說這一句話。
肖博涵跟阿陽無語看他。
直接明說不就好了,非得學雲妹妹搞這一套。
結果,還沒人家搞的好。
懶得再去搭理孟常,兩人將目光又移回了祁文祁武那邊。
審訊室內。
雲來見兩人東張西望的,不用猜就知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