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有些不太明白。
長空道:“當年山下有家農戶的兒子上山打獵,射死了一隻黃仙。黃仙死之前還哀求農戶兒子放過,但農戶兒子害怕被黃仙報復所以把黃仙弄死,扒皮抽了筋。”
“回去後沒多久,農戶家就開始鬧黃皮子。”
“所謂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本來是償命的農戶人家向最近的道觀申請幫助。”
“當時小崔還是個小道士,隨著師兄弟四人接下了這個事情。”
“但小崔心善,聽聞前因後果後便勸解此事同黃仙說道說道,畢竟黃大仙的死,是無辜的。”
“可當年跟著一同下山的師兄弟卻覺得妖就是妖,妖就是該死!”
“於是,他們把小崔綁住關起來,布了絞殺陣,打算把前來報仇的黃皮子全部絞殺!”
“可,道行總歸不及仙家,農戶家死絕,一同下山的師兄弟只活了一個!”
長空盯著曲軒看:“那個活下來的師兄弟便誣陷小崔!說小崔與黃仙狼狽為奸,先是害死農戶,再又害死同門師兄弟!”
“一同下山的人當中只有小崔還活著,且完整無損。就這樣小崔成了替罪羊,無力辯駁,被趕下了山。”
“曲軒師弟,當年那個活下來的師兄是你吧!”
劍指曲軒。
曲軒腦子裡閃過了一場又一場血淋淋的畫面。
是農戶被殺前的哭嚎哀求,是師兄弟們的求救...
是小崔師弟的尖叫。
“不要,不要啊!”
那一幕幕,猶如昨日發生一般。
無量彷彿吃到了什麼大瓜,探頭看曲軒。
真沒想到,這曲軒大師還有一段這麼隱秘的往事
黃又又聽的嘴角抽抽,也忽然想起當年族裡提起過這件事。
但只是隨口一提。
他那個時候外出遊歷剛回去,還說過,但凡農戶聽從那小道士的言論,同他們好好談一談,或許兩邊都可活。
沒曾想,他那個時候就與崔大少結過緣了。
難怪,他第一次看見崔大少,就不討厭。
黃又又:“本仙家記得這件事情!原本是你曲軒迫害我黃家!你竟還有臉在這裡叫囂當年之事!”
墨岱回頭看曲軒。
本以為他是個古板的道士,一心匡扶正義。
沒曾想,竟然也不是什麼好貨色...
墨岱心下涼了。
看來今晚想拿下雲來幾人,這件事情又沒譜了。
墨岱冷聲,企圖打斷議論的眾下:“這件事情算是崔大少跟曲軒大師的門內之事,與我們無關。今天晚上是墨家晚宴,我們墨家邀請幾位,是來參加晚宴,而不是到這裡提及當年舊事。”
“所以,大家都當沒有這回事兒,該吃吃該喝喝吧。”
明面上的法子用不了,只能用些見不得光的手段。
黃又又真是沒想到,這個墨小姐臉皮真厚。
當面就去偏袒曲軒!
胡千秋可還記恨著曲軒呢!
當下便反口叫道。
“什麼叫做該吃吃該喝喝!我還沒問曲軒大師,為什麼要殘害無辜呢!”
一石激起千層浪。
大家饒有興致又開始議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