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本仙家讓讓。”
崔催催身子被擠出去了一半,不滿的指著長空:“老禿驢那也有位置,你擠我幹什麼”
長空哎了一聲,滿把抱住自己的躺椅:“哎,不好意思,貧道個頭大,這個躺椅只能睡下貧道一個。”
黃又又看長空,屁股一撅直接將崔催催整個人都給擠飛了:“你們二人躺一張,本仙家身份高貴,自然是要單獨躺一張的。”
說著自顧自的躺下了。
“聲音都小點,本仙家昨晚談判談了一宿,現在精氣神不足,須得好好睡上一覺,你們動作可都得輕著點。”
說著,他將自己寬大的袖子蓋在了臉上。
崔催催手指黃又又,還想說他兩句,長空一把按下了他的手:“好了好了,又不是什麼大事,不就是一張躺椅麼,讓給他讓給他。”
崔催催齜牙咧嘴:“那可是我的躺椅!你這麼大方你把你的讓出去啊!”
長空無情:“那不行。”
然後自顧自也躺下了。
雲來重新拿起澆花的水壺,搖搖頭繼續澆花。
崔催催起身走到她身旁,看她一臉嚴肅,就這一開始的問題繼續問道:“前輩,到底咋了,你表情怎麼這麼不好”
雲來聲音輕緩,將剛才跟祁肆憶在電話裡說的事情同他又說了一遍。
崔催催是知道那條河的。
他跟雲來就是在那裡第一次見的面。
“你是說,擔心有人趁我們不在宣城搞事情”
雲來:“有這種擔憂。可宣城也沒有傳出什麼訊息,景州先生也沒聯絡過我們。”
崔催催:“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不是還有孟常呢嘛”
雲來:“宣城雖然不大,可只有一個孟常,他又不是神仙,哪能什麼都看得過來。若是邪會組織真的從頭再來,我們不在宣城,宣城還真有可能成為他們鑽漏洞的地方。”
崔催催:“前輩,你不是見過那個見山了嗎他那個人你覺的怎麼樣”
“他那張臉很明顯不是本人的臉,你問我怎麼樣,我只能說不好回答。而且,一個親手建立了邪會組織的人,你問他這個人怎麼樣,倒不如問問我明天彩票的號碼是什麼。”
崔催催乾笑:“那我還真問不了,我家還不至於用中彩票的錢來討生活。”
要不說窮的窮死,富的富死呢。
說起話來,是真氣人。
雲來扔下手中的水壺:“行了,知道了,你躺著去吧。”
沒心情跟他多聊,雲來放下水壺開始在花園裡散步。
晚上的時間來的很快。
入夜才九點多鐘,楊道全就帶著人來了。
但是吧。
他帶著的人滿身傷。
腿骨折的,手骨折的,眼睛被打腫了,頭髮被薅禿了的,真是一眼就能看的見。
雲來也是一眼就認出被打的不成人樣的正是前幾天楊道全帶過來的王毅幾人。
對比起那日的威風凜凜,今日的五人組活脫脫的像個病貓。
“這...不是,你們這是怎麼了”
幾人正收拾東西呢,看到此景此景,忍不住開口問道。
甘龍摸著自己的嘴角,疼的他都不敢做表情!
只能窩裡窩氣道:“那些調皮搗蛋的鬼下手真的狠!他們不對付我們,就招呼同伴揍我們!那些小鬼下手一個比一個重!即便是我們想反抗也沒辦法。”
王毅:“而且,我們用了之前雲先生給的法子,拿血引誘。他們確實出現了,可在看到血後,他們把我們暴走了一頓!到現在我都沒找到原因,為什麼!”
王毅說著委屈上來了。
這眼淚順著兩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