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說我是無辜的。師父只說:萬般不由人。第二天,觀裡就出了告示,以我殘害同門師兄將我逐出了師門。我跪在三清閣前,整整三天!三天啊!沒有一個說信我,他們向我投來的目光,赤果果寫著:殘害同門的殺人兇手!”
崔催催眼圈通紅:“我委屈!我有天大的委屈!這天道到底怎麼了!我不過是想要個公道!”
上手抓著自己的短髮:“我蓄了七年的頭髮!下山剪掉的那一刻,我真的感覺天都塌了。”
道士蓄髮。
蓄的不僅僅是頭髮。
更是一種執念。
對正道的執念。
長空聽的心裡動容。
對比起他被趕下山的鎖愛小事,崔大少才讓人覺得可惜可恨可嘆可怨可哀。
長空嘆氣,夾了一塊雞肉放到崔催催碗中:“我是少不更事,你是慘遭陷害。雖說都是被趕下山。但崔大少你可比我慘多了。”
崔催催背靠沙發:“那天晚上的事情就好像是一場夢,夢醒了,滿身瘡痍,什麼也沒留下。”
兩人不再言語,安靜的吃了兩口飯,將目光放到了雲來身上。
比起他們身上的經歷,他倆更好奇雲來。
不過十六載,這道行卻已經趕超很多修煉幾十年的老江湖。
這完全就是天賦!
崔催催湊近雲來:“前輩,你呢?從來沒聽你說起過你的來歷身世。你也是個道士,你是哪裡來的道士?”
早知道他倆會問自己。
雲來悠閒夾了塊青菜,一如既往胡謅道:“我就是漢城小山裡給人家站崗的破落道士。”
“我們那的道觀破破敗敗,平時也沒什麼人,我家老頭就是個竄天下地的窮道士,有幾分本事,教給了我,也就掛了個茅山的名號罷了。老話都說,高手在民間,我家老頭算是個民間高手吧。”
兩人哦了一聲,說不上來信還是不信。
總覺的是真的,卻又覺得有些懷疑。
雲前輩嘛,向來說胡話不打草稿,張嘴就來的人。
長空:“雲小友,之前聽旁人說你是孤兒,你怎麼會來宣城?宣城距離漢城很遠吶。”
崔催催:“對啊,前輩。”
雲來吃完碗中飯,不甚在意:“被我家老頭趕下山,認親來了。”
兩人驚訝:“認親?你家人在宣城?”
雲來點頭:“嗯,你們應該熟知,桑家。”
“桑家!”手中碗碟筷差點全撒了!!!
兩人面露古怪,眼神震驚!
崔催催驚呼:“你就是桑家那個小小姐!!!桑家那個山裡來的小小姐!”
長空:“前段時間網上傳的腥風血雨,人仰馬翻的桑家小小姐是你!”
雲來仍然淡定:“是我。”
兩人並齊坐下。
長空:“不是,雲小友,你怎麼藏的這麼深!你知不知道現在全網都在等桑家小小姐面世!”
說是面世其實就是在等著看笑話。
宣城前三集團老董走丟的山裡小小姐,話題性無比的強!
雲來嗤笑,語氣有了一絲諷意:“我在桑家的處境倒不如在市井浪蕩來的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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