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來往落地窗看去。
桑氏集團坐落的位置非常好,太陽直射,屋子裡的風水格局也很不錯。
包括她在樓底看到的桑氏集團所在位也是很好的風水點。
端起了面前的茶水,雲來輕聲探道:“我記的桑家門前有兩根風水柱,柱上雕樑畫棟,雕刻工藝極其複雜完美。我想桑大少應該知道那兩根柱子出自誰的手吧?”
桑淮聽到雲來說起桑家門前的風水柱,稍稍愣了一下:“你是怎麼知道的?”
雲來答:“早些年我在紅白席上給人家站崗的時候,老先生教的。”
桑淮疑惑:“紅白席上給人家站崗?哪個老先生會教你看這個?”
雲來嘆了一口氣,故作風輕雲淡:“撿到我的那個老頭日日都忙著討飯生活。我年紀尚小,旁人見我可憐經常會給我們一些吃食。時間久了,我跟山裡人互相之間就都熟絡了。我閒來無事,空閒就在山裡村戶閒逛,有碰上紅事白事的就給人站站崗換取一點錢財和吃食。山中嘛,向來都是輕者離去,老者等死。我們那裡山高而深遠,村落多而雜,隔三差五就有老人去世。我就過去幫個忙,時間久了,那些老先生們就認識我了。山裡紅席也有,但終歸是少的。”
她明明說的很淡然,桑淮卻聽出了一股歷經滄桑。
肖博涵只覺的心疼,心疼小姑娘年紀輕輕就經歷了這麼多。
像山中,村落農戶他們對於生死離別的感覺最是敏感。
細想,明明昨日還站在一起說笑,今日就死去的人,換誰都接受不了吧。
桑淮心情往下沉了沉。
他本不想告訴雲來那個柱子出自誰的手。
但一想到面前坐的是他真正的親妹妹,她年紀輕輕又經歷了這麼多,最終還是鬆口了。
“雕刻那根柱子的人叫魯榮,是爸請來的,現在那人在哪裡我不清楚。我只記得十七年前,他從京都來,花了整整七天在家門口雕刻了這兩根風水柱。當時魯榮說,有了這兩根風水陣,能保我們桑家至少八十年大運!但有個條件,條件是什麼我不知道,魯榮單獨跟爸媽溝通的。後來爸媽就外出做生意,幾乎很少歸家,那兩根柱子也就在家中立了十七年。”
聽完桑淮說的話,雲來這心裡就開始怪異起來。
她想到了一些東西,不知道能不能連的上。
端著茶杯,她乘勢繼續問道:“桑氏集團有跟一個叫文爺的人合作嗎?”
桑淮:“文爺?”
雲來:“對,文爺。”
皺起了眉頭:“有一個叫文爺的,全名叫什麼不清楚,就知道叫文爺。爸跟他是合作伙伴,之前做過不少貿易。桑家能迅速起來,這個文爺有很大的功勞。”
雲來:“有文爺的照片嗎?”
桑淮搖頭:“沒有,文爺都是私底下跟爸聯絡,沒有照片,我也沒見過。”
問到這裡,桑淮看雲來的表情開始變的凝重疑惑起來。
“你為什麼想要知道這些事情?”
雲來哦了一聲,淡然道:“哦,沒什麼,就是忽然很感興趣。說起這個,我還有個事情想問一下桑大少,關於當年桑先生跟桑夫人將我拋棄的真相,這個答案你有沒有問出來?”
桑淮還在懷疑雲來的目的,雲來卻已經將話題扭開了。
桑淮:“我問了,但是爸媽拒絕回答這個問題。還讓我轉告你,以後不想見到你,讓你不要再去打擾他們。”
肖博涵翻了個白眼:“這話也是人能說出來的?”
桑淮不冷不熱看了一眼肖博涵:“這件事情我深感抱歉,你們放心,該給的補償我都會給,你們想要什麼可疑直接跟我提。桑家六小姐的位置我只能說不行,因為桑小小已經是桑家公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