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走上去。
而是在原地轉了一圈後才走上了前。
這一塊靠近長桌。
在桌子邊還有一個小水池。
水池是人工做的,看上去還很新。
整個水池邊已經生出了一些綠色的苔蘚。
雲來上手摸了摸苔蘚,放在鼻尖地下嗅了嗅。
味道有些腥滑。
又拿在指尖來回揉搓了兩下,雲來眼神動了動。
正常水中苔蘚摸起來都是那種溼滑的感覺。
有一些在水邊的苔蘚摸上去幹巴巴的,就像是人的頭髮一樣乾燥。
可此刻,雲來在手指尖摸的苔蘚非常的黏膩。
黏膩到好像有鼻涕將這些苔蘚粘黏在一起一樣。
雲來有些犯惡心。
拿出手帕將手指擦乾淨,眉心不悅。
“這個水池之前養過魚嗎”
聽到雲來詢問水池之前是否養過魚,祁文愣了一下,然後有些不可思議:“養過,前段時間晚宴為了好看,我曾派人在水池裡放過幾條魚,出事後,魚就放生了。”
雲來嗯了一聲:“嗯。”
圍繞著整個大堂走了一圈。
雲來沒什麼太大的表情變化。
可偏偏就是這樣的神情,才更加讓人捉摸不透,猜不準!
祁文一直觀察注意雲來。
見她表情沒有任何細微的變化,祁文問道:“雲先生,發現什麼了”
雲來:“沒有,祁二爺這裡很正常。”
笑笑,她邁腳往大堂外面走。
景州幾人也跟上。
祁文自然就落在了最後面。
雲來:“今天打擾二爺了,我們沒什麼事情,先行離開,多謝二爺款待。”
朝著祁文抱拳,雲來一刻都沒停留。
祁文也笑笑,親自送雲來幾人出了祁家大門。
他表情始終帶著笑容,直到雲來幾人的身影消失在了拐角處。
祁武從自家出來就看見祁文滿是陰沉的臉色。
他心裡咯噔了一下,暗自道不好,立馬湊到了祁文面前。
“二哥,你沒事兒吧”
祁文拿出溼紙巾擦了擦手,臉上滿是不屑:“老三,以後看見那姓雲的丫頭躲遠點。”
說著轉身往家裡走。
祁武提到雲來就生氣!
罵罵咧咧道:“二哥,那丫頭去年擺了我們一道,不僅折損我們不少兄弟,內部元氣大傷,導致京都那邊到現在都不願意跟咱聯絡!她現在殺去京都,明面上說是去看看,實際私底下專搞咱們自己人!”
“二哥,不是我說,咱幹嘛還留她!剛才在明月廳的時候,就應該直接把她給解決了!”
祁武口氣很大。
祁文不滿的盯著他,語氣冰冷:“你真以為那姓雲的今天來是調查案件嗎無知。”
又坐回了桌前。
祁武不解:“這次宣城出事,她回來不就是為了調查這件事嗎二哥,你不會被她給嚇到了吧”
祁文:“她今天是來試探我們的。從一開始進來她就在觀察我,上來就喊我文爺,放眼宣城跟京都,除了我們自己人,誰會叫我文爺當初花容山和華悅小區的事情鬧的沸沸揚揚,網上多少人知道文爺是幕後黑手”
“她進來明面上說是來調查事情,實際上是來找我的。”
祁武腦子彷彿被敲了一下。
“二哥,你的意思是...她...她知道這次的事情是咱們乾的”
祁文沒說話。
他不確定,但那丫頭肯定有所知曉。
不然怎麼會來看一圈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