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水站起身。
崔催催長空拿上之前置辦的東西,大搖大擺跟在雲來的身後朝著街道辦外面走。
徐書記跟他們後面,越看他們三個越覺得有一種少年意氣風發感。
就像不斷在路上追逐著夢想的少年人一樣。
要不說現在的年輕人都特別有想法呢!
瞧瞧這仨,遠看近看都不一般吶。
很快,一行人就到了衚衕裡。
小衚衕並非是那種比較狹隘的衚衕,也有那種大院敞開的大衚衕。
雲來選了個一塊比較寬敞的衚衕院。
在眾人的注視下,她在公園石桌上攤開了一張黃布,在黃布上面把雞和鴨肉全部都擺放好了。
又拿出了幾個小碗,在碗中倒了幾杯白酒。
烤鴨燒雞的香氣再配上白酒的濃醇,四周頓時香味濃郁!
就連徐書記他們都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有點餓了。
在石桌上空出了好大一塊,雲來從包裡將香爐拿出來,插上三支香,又把帶來的法器各自擺好,這才轉身對著崔催催和長空道:“讓你們置辦的牌子置辦好了沒”
長空道袍一甩,傲嬌仰頭:“當然!”
示意崔催催拿出牌子。
崔催催也不含糊,將揣到兜裡的牌子拿出來。
眾人這才看見,那是一塊用木頭雕刻出來的空牌位。
就像是祠堂裡供奉的那種祖宗牌位一樣。
“雲先生,這是做什麼的呀”
馮翔好奇的看著那法壇。
雲來解釋道:“沒什麼,擺著玩的。”
馮翔哦了一聲:“哦。”
法壇收拾完,已經是凌晨了。
有的人熬不住,站著坐著睡著了。
馮翔上了年紀,更是不能熬夜,這才沒多會兒,人就已經靠著花壇邊睡著了。
徐書記還好一些,只是一直在打瞌睡。
時間一晃又好了好一會兒,天空的雲霧隱隱有聚集之象。
崔催催跟長空也困了,坐在石凳子上淺眠。
其他人都已經不同程度的進入了睡眠,只有雲來始終在望天。
月色籠罩,周圍一片安靜。
雲來閉上雙眼,耳邊再次出現了那淅淅索索類似於黃鼠狼磨牙的叫聲。
在這些聲音裡,她還聽到了爪子在地面上不斷摩擦的聲音。
是奔跑的聲音。
那些黃鼠狼在往他們這邊跑。
嗅了嗅鼻子,雲來鼻尖傳來了黃鼠狼身上的臭味。
捏了捏鼻子,她起身往那壇前去。
在桌上捻起一枚銅錢,走到了何耀的面前。
何耀困的不行,又睡的不安穩,雲來走到他面前,他一下子就察覺到了危險!
猛的睜開眼!
他警惕抬頭!
這才發現,站在他面前的不是旁人,而是那個叫做雲先生的女娃。
“你,你想幹什麼”
想反抗又不敢,何耀氣虛的質問道。
雲來壓根沒把何耀放眼裡,將銅錢扔到他面前,面無表情道:“拿好,如果等下談不攏,這枚銅錢能保你一命。但機會只有一次,把握不住小命就真沒了。”
看著被扔到面前的銅錢,何耀感激的看著雲來,一把將那銅錢拿起捏在了手裡。
“謝謝雲先生!謝謝雲先生!”
雲來不再去搭理他。
崔催催跟長空也醒了。
兩人已經感受到空氣中流動的氣息了。
抻了抻懶腰,兩人往左右側站過去,開啟了備戰狀態。
雲來轉身走到了徐書記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