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空一副想不明白的樣子:“不是,貧道就不能理解了,為什麼墨家人和那些邪修老是想針對雲小友你明明小崔跟貧道還有靈組那些人也一直都在反抗邪會組織。”
說出來的語氣還有點不公呢。
雲來都快笑出聲了。
“長空道長,你有空擔心這個問題,還不如想想明天到了墨家要做什麼。”
為什麼這麼跟長空說
因為她覺得這個問題完全沒有必要回答。
她是誰
她可是雲來。
是玄清子道人的關門弟子。
是目前唯一敢挑大樑跟邪會組織對抗的人。
還是墨岱眼中毀掉她人生的兇手。
都這樣了!
墨家不針對她針對誰
邪會組織不害她害誰
害單獨靠自己翻不起來浪的崔催催,還是靠以前只會招搖撞騙的長空道長
又或是靠要不是自己來了,啥也不知道的靈組
亦或是那些明知道山下安危卻不願意出手的修行中人
雲來越想越覺得內心發笑。
同時也為以前那些心懷大義卻被無辜害死的人感覺到悲傷,難過。
若是他們知道,拼死拼活換來的是一群懦弱之輩。
不知道,會不會覺得獻出生命而不值呢
實在是無法安下心來了,雲來長吐了一口氣:“天色不早了,你們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逐客令下了。
崔催催跟長空也就沒有逗留。
拍拍屁股起身回去了。
這一夜倒是過的安穩。
準確來說,是整個京都都很安穩。
就連靈組跟二牛那邊都沒有檢測到什麼異常的波動。
一直等日上三竿,
熱鬧起來了。
墨家熱火朝天。
門前的記者來了一堆又一堆,全部都被堵在了門外。
京都內,早就有想結識墨家的公司提起趕到了墨家。
厚禮,那是一摞一摞的往墨家裡面送。
雖然來參加宴會的人都不清楚墨家晚宴到底是什麼,但並不妨礙他們口中一直道喜,也並不妨礙他們將手中的禮往墨長安面前送。
墨長安滿面紅光,進來一個臉上的笑容就加大一些。
沒多會兒,大院角落裡堆滿了禮物!
大家進入墨家別墅,也都沒有拘謹,端起準備好的香檳,就開始互相攀談。
攀談的內容也大多都是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墨長安看著外面來了一群又一群有頭有臉的人物,那叫一個臉上有光。
外面蹲守的記者眼見著越來越多的有錢人往別墅裡面走,別提多麼著急了。
拍不到好的料,今天一天就相當與是白蹲守了!
但偏偏,墨家不給進,只蹲在門口,上哪兒能拍好好料去
越想,記者們越著急。
這越著急,手中的相機就拍的越起勁兒了!
哪怕是裡面拍不到,這外面他們也必須要來個百十張!
不白來,不白來嗷。
時間多的非常快。
夕陽西下。
墨家別墅門前的豪車越來越多!
記者們甚至看到了肆意集團來人了。
這相機咔咔就是兩張。
肆意集團很少參加宴會。
他們背後的董事長到現在都沒有露過面。
可肆意集團的生意卻蒸蒸日上,做的越來越強!
全網都很好奇,肆意集團的董事長到底是誰,但很可惜,沒有任何風聲,以至於大家猜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