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寒的冬日絲毫影響不了一個熱戀期的男人,陸軒只覺得世界都好像變得美好了,一開始的隱藏也不想要了,只是……吳陽有些呆。
讓陸軒唯一苦惱的就是吳陽還是那一副嘴臉,即便過去了好幾天,他對自己的關心更多了,可他的反應還是讓陸軒有一點點小傷心。
好像是真的有些遲鈍,又好像真的有些性冷淡……
“韓松……怎麼辦,我是不是長得沒有魅力啊?還是吳陽單純只是為了留住我而臨時想出來的決定?”陸軒失落道。
韓松抹了一把冷汗,他四處張望試圖尋找著什麼,仔細看了一圈才緩緩道:“可能比較慢熱吧,說實話你和我說的時候我已經知道了。”
“啊?”陸軒一愣,“什麼意思?”
“吳陽已經揍了我一頓……他說我勸分不勸和,屬於那種忘恩負義的傢伙。”韓松說話的時候都咬牙切齒,“捱了他一拳頭,我現在還有些吃不消,沒有想到他居然聽牆角。”
“是我的不好。”陸軒不好意思道,“我沒有想到他還會找你茬。”
“他也就欺負我們在行。”韓松不滿道,“不過他對你是真的很好,所以答應你我倒是也不奇怪,至於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我覺得他都不太忌諱。”
陸軒一聽覺得有自己要聽的,於是拉著韓松來到一個角落準備詳談。
“為什麼你覺得他不忌諱?”陸軒好奇問。
韓松說:“吳陽其實……心理方面有一些小問題,準確點說他有些怎麼說呢,他有些分不清現實。”
陸軒聞言皺眉:“我怎麼沒有看出來?如果是心理疾病按道理應該很明顯的,他的一舉一動看著都很正常。”
韓松臉上表現出無奈,他說,“吳陽的身體構造和我們最大的區別大概就是我們的致命傷對於他來說根本微不足道,他的感官以及很多都已經超越了生物的範疇。”
“我知道他很厲害,我看見過。”陸軒說,“但是這你們應該也接受了吧。”
“不是這樣的,我的意思是他很強大,強到生物根本沒法對他產生任何威脅,按道理在沒有意外因素的情況中他幾乎不可能受傷。
三秒的時間我們或許只能跑幾步,而他可以在三秒鐘輕鬆的扭斷幾個人的脖子。”
陸軒聞言沉默了,他看著韓松反問:“這個和他心理方面有什麼關係?”
“他有時候會覺得自己在做夢,為此他常常拒絕睡眠,他覺得世界不真實,自己就像是超脫的存在,因為他和我們格格不入。”韓松嚴謹地說,“他把自己都當做怪物了,所以他拒絕和我們在一起自己成為了獨狼。”
“那他現在……”
“沒錯,因為你他覺得自己或許還有點救吧……”韓松說,“別看他那樣,他的心思比誰都要敏感,也只有你一直以來看他都始終如一,我們一時間根本沒法做到把吳陽當做普通人去看待。”
“我好像明白了一些……”陸軒低聲說,“謝謝你,如果你不說我或許真的被吳陽這個傻逼騙過去了。”
“你可不要跟他說啊,我不想被打了。”韓松說。
陸軒點頭,“我知道了,不會讓他揍你的。”
韓松又說:“如果某一天他又受傷了你不是要安慰他,你得罵他,因為他可能是故意的。”
陸軒點頭:“我知道了……你不說我或許真的永遠不會知道,這個傢伙原來這麼會藏。”
韓松無奈,“這也是我偷偷看到的……”
陸軒又和韓松說了不少,不說之前陸軒覺得還好,現在他只覺得吳陽這傢伙是真的像一個大傻逼。
所以之前受傷都是自願的,他覺得自己又彷彿在做夢,依靠疼痛讓自己區分現實?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