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
“吳陽……”許知意無語地翻了翻白眼,“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醋罈子成精,我懷疑他一直認為我會拐跑陸軒,陸軒也不管管他就看著笑。”
“因為吳陽很愛陸軒。”韓松說著看向許知意,“你是陸軒很好的朋友,從小到大一起長大他當然會害怕你把他搶走,至少他沒有殺了你。”
“殺了我?”許知意就像是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他敢麼?”
韓松吸了一口奶茶想了想肯定道:“如果他想當然敢。”
“靠,你攔得住嗎?”許知意問。
韓松沉默了一會,似乎是在丈量自己與吳陽的差距,想通之後便道:“可以用我的死攔住吳陽最多兩秒鐘。”
“不是?兩秒?還必死?他什麼玩意?”
“這是事實。”韓松說,“所以別惹他,你好我好大家好。”
“問題是他看我不爽……”
“那我也沒有辦法……”
許知意跟韓松你一言我一語不斷地聊著,買來的各種小吃也被韓鬆緩慢消耗著,韓松好像喂不飽一般就沒停下過。
來到小公園的湖泊邊,城市的燈火闌珊倒映在水面不斷搖曳著,韓松坐在石椅上看著,吹著晚風。
“你非得喝酒嗎?”韓松看著喝著罐裝啤酒的許知意,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腦子抽了,這鬼地方喝酒……
“你不喝嗎?吹著風喝酒爽死了。”許知意舉起啤酒說。
“不好喝……你沒問題吧?”韓松看著人狀態似乎不太好。
“我千杯不醉!不可能會有問題的,你別小看人。”許知意說話時都已經開始磕磕絆絆了,對於啤酒韓松喝過但是沒醉,只是味道他不喜歡。
眼前這個傢伙跟陸軒上次帶酒過來喝過幾瓶的幾個人狀態差不多,胡話張嘴就來,還有就是……
“我在這邊……”韓松無語道,“你在看著誰說話?”
“啊?”許知意一愣,他晃了晃腦袋側了側身子認真地注視著韓松然後笑了出來,“噢!看清楚了。”
“不難受嗎?”韓松擔憂道。
“現在好像……有一點點難受。”許知意眉頭一皺,燈光下他的臉泛著不正常的紅,眼神也迷離了起來。
韓松:……
“你是怎麼想的要來這個地方喝酒?你……是不是忘記了我第一次來?”韓松苦笑,他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的無力與無助……人不生地不熟,唯一一個還算熟的已經不省人事了。
“別擔心,我沒醉,我千杯不醉。”許知道倔強道。
“那你繼續。”
“我很高興。”
“嗯。”
“以後我們就是搭檔了,我再也不用擔驚受怕了。”
“嗯。”
“你這人是冰塊嗎?憑什麼對陸軒那麼熟對我就愛搭不理的?”
韓松側目看向已經蜷縮在石椅上的許知意,整個人蜷縮的就像是一隻鵪鶉,抱著腿縮在一起,一雙眼睛露出來看著他。
“因為我們還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