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很不錯的作品。&rdo;

&ldo;相當不錯，很有個性。&rdo;綺蜜用推銷員的口吻附和著說。

&ldo;你是怎麼認識這個人的?&rdo;

&ldo;很簡單，當時我在街上隨便走著，他跑過來說要為我畫張畫，並且不收錢。就這樣我們一邊畫畫一邊聊天，熟識了起來，我喜歡他的畫。坦白說，也喜歡他的性格，他的氣質很純淨。不像人們通常認為的這類畫家，衣著和髮型都很怪異，臉上總是掛滿了環，好像在那上面開了個五金鋪子似的。&rdo;

第82節：瑪哈(81)

真是物以類聚，烏爾曼小姐想到。

&ldo;你想讓我為你或者他做點什麼呢?&rdo;

&ldo;把他的畫介紹給一些現代畫廊，看看能不能有某個畫廊願意為他舉辦一次畫展什麼的。&rdo;

烏爾曼小姐沉默了一會兒後又拿起一張畫，那是一張極其吸引人的畫。上面畫著兩張臉，但只各畫出了一半，一半是東方的，另一半是西方的。東方的臉筆觸細膩，西方的臉線條誇張。她看著這兩張臉，笑了，&ldo;也許我可以試試，但你可別抱太大的希望。&rdo;

她的話足以讓綺蜜興高采烈了，她通常並不怎麼表情豐富的臉上露出動人的、表達誠懇謝意的表情，然後她突然把手放在鼻子上，嗅了嗅空氣中的氣味問道：&ldo;今天你的辦公室裡味道很特別，你點了什麼香?&rdo;

烏爾曼小姐沉默地注視了一會兒綺蜜，然後說道：&ldo;是檀香。&rdo;

&ldo;光是檀香嗎，不是吧。&rdo;

&ldo;對，還加入了一些迷迭香。&rdo;

綺蜜得意地笑了起來：&ldo;我的鼻子不錯吧。&rdo;

烏爾曼小姐好奇地看著她，&ldo;你是什麼時候對香味如此敏感了。&rdo;

&ldo;我有嗎?沒有吧，只是最近有點好奇罷了。&rdo;

&ldo;過去你來我辦公室時可沒有這麼好奇啊!&rdo;烏爾曼小姐意味深長地說道。

&ldo;這種好奇並不是我自己主動產生的，而是在別人的提醒下產生的。&rdo;

&ldo;你的話裡有別的意思，告訴我那個人是誰?&rdo;

&ldo;索妮婭。&rdo;

&ldo;這真有意思，我本以為你們談不來。&rdo;烏爾曼小姐不動聲色地看著她說。

&ldo;我們是談不到一塊兒。不過，為了案子的事，我們不得不談談，就好像她曾經給我看過一種香，還問我過去是否見過聞過呢。&rdo;

烏爾曼小姐警惕地盯著綺蜜問道：&ldo;是怎麼樣的香?&rdo;

&ldo;樣子很普通，我覺得那像是從一整段香上折下的一小塊，它的顏色是紅色的。&rdo;

&ldo;是嗎?那麼你過去見過這種香嗎?&rdo;

&ldo;索妮婭問我一定是問錯人了，我怎麼會見過呢。&rdo;綺蜜孩子般地撅起了小嘴，&ldo;就是知道也不告訴她，何況我根本不知道。&rdo;這個時候，她敏銳地注意到烏爾曼小姐緊張的身體好像放鬆了下來，就繼續往下說道：&ldo;其實，她應該來請教你，你是專家，也許她已經問過你了，是嗎?&rdo;

烏爾曼小姐淡漠地一笑，&ldo;不，她沒有問過我。&rdo;

綺蜜迷茫地瞪著無辜的大眼睛說道：&ldo;真是奇怪，我弄不懂她為什麼要問我那個問題，難道那塊香和案子有關係嗎?說真的，它的味道一點也不好